便是。”
“尽力吧,”薄岚之撇撇嘴,“我未必能得空。”
“母后怎么压给你如此多的事情,难道太后殿没有其他人了么?”周玺早就想问了,薄岚之身兼数职,日日事务缠身,比他这个皇帝还要日理万机。
薄岚之将手里的马鞭递给马倌,回头无奈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周玺忍不住又是一阵疼惜,他挥退其余人,对薄岚之低声道:“无尤,以后在政事堂,你无须顾忌太多,若有不痛快直言无讳便是。”
“这如何使得?”薄岚之道。
“不必担心,有事情我来解决便是。”周玺想起之前她被人一递一声地为难就很不舒坦,“今日他们为难你……”
“无碍的,我能应付。”薄岚之摆摆手,“你且作壁上观便是。”
此话一出,薄岚之便意识到不该如此说的。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以后二人私下独处时,还是少提政事为妙。
看着薄岚之低头叹气,周玺也很后悔,想想沈太后的意图,周玺意识到自己不该提此事的,空惹得薄岚之难过,气氛也尴尬起来。
二人并肩往回走,到将分别之时,气氛才堪堪好转。
“今日甚是开心,下次再与你同去。”
“嗯,今日没有准备,下次带你去挑一匹良驹。”周玺捏捏她的掌心,“快回去吧。”
薄岚之松开手,往太后殿去了。
周玺在原地看着她一步步离开,心中颇不是滋味。
低头想了想,周玺吩咐道:“明日早朝后传梁学翼到宣政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