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尾巴。
其中也有表现不一样的。
孩子们的包围圈外,一个小男孩眼巴巴望着,又矜持地没有上前,他不好意思地左看看右看看,注意到了司机不善的神色。
或许是出于孤儿的敏感,以及对江云岫的喜爱维护,小男孩立刻指着司机大声质问:“云岫姐姐,这位司机大叔是不是欺负你了?”
孩子们纷纷转头,个个又都变成了愤怒的小牛犊。
江云岫自然不可能和孩子们说这些,只是走过去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
小男孩瞬间低下脑袋,害羞的脸颊红扑扑地好似一只熟透的苹果,她轻声询问:“小苟越,院长和老师们呢,还有食堂阿姨,他们在哪里?”
小苟越眨巴了两下明亮的狗狗眼,声音也变小了:“院长和老师去外面开会了,阿姨在宿舍收拾卫生。”
这就有点难办了,总不能把身兼数职的阿姨叫出来卸货吧。
把人当牛使,江云岫做不出来。
司机适时大笑了一声,故作大度道:“江小姐,咱们是长期合作的关系了,我可真不是坑您,再说了,您的身家哪儿是会在乎这么点小钱的人啊,您就给意思意思涨一点儿,我立刻给您全搬进去!”
他这话说得客气,眼里却满是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趁火打劫的态度连小孩都看得明白,小苟越立刻站出来,挺起胸膛,大声道:“不用你!我们自己可以搬!”
小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朝货车尾部走去,只可惜个头太小,连车厢都爬不上去。
司机掐了烟,扭头看到这一幕,嘲笑道:“啧啧啧,小朋友,看样子你自己是搬不了了。”
偏偏小苟越脾气倔,越是有人笑他不行,他就越是不愿意放弃。
小家伙扑腾着两条小腿连蹦带跳地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上车厢了,人却没站稳,身体失去平衡朝后仰,眼看就要翻下车。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稳稳地将小孩拦腰抱住。
江云岫一颗高高吊起的心落下来,看向来人:“是你?”
是昨天在教室门口,和她撞到一起的男生,没想到不到24小时,他们竟然又见面了。
黎潜点了一下头:“是我,我住在这附近。”顿了下,他的视线落在江云岫脚上,“你的脚伤好点了吗?”
江云岫微微抿唇,露出一个浅笑:“早好了,就只疼了一小会儿。”
这时,小苟越挣扎着从黎潜臂弯脱离,小跑回到江云岫跟前,一双狗狗眼红彤彤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云岫揽着他,小声安慰片刻,然后问司机:“你要加多少钱才可以把货搬进院里?”
司机眼睛眯起来,搓着手指,一脸贪婪地议价:“这个嘛……江小姐涨多少都是好的,哈哈,我知道您大方,要不,您给开个价儿先?”
江云岫不想和司机再磨叽下去,正准备说个数字,却被黎潜打断了。
他先是看了眼车厢里的货物,再平淡地说道:“东西不多,我来搬吧。”
话音刚落,便利落地扛起一箱货,走了两步又停下,低头询问跟在他脚边的扎着两个冲天辫的小女孩:“要搬到哪里去?”
小女孩看着比小苟越年纪还要小,牵着黎潜的衣角,奶声奶气:“是仓库哦,在院长奶奶办公室旁边,我带你去了啦。”
黎潜跟着小孩的指引往里走,不多时,身后就跟了一串歪歪扭扭的小尾巴。
“哼!”还在江云岫怀里的小苟越忽然哼哼了两声。
江云岫收回视线,勾了勾小家伙发顶的呆毛,轻声询问:“怎么了?”
小苟越似乎有些难为情,拽着江云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