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整齐的码在缸里。
一层白菜一层盐。码到缸头,用掉下来或被淘汰的白菜叶子码在最上边。这样做,可以保证下边的酸菜遇光生成光和作用,从而影响成品的颜色。
食物嘛,必须色香味俱全。
刚洗完一棵白菜,周南川就回来了,肩上担着满满两桶水。
他将水倒进水缸,挑着空桶又走了。
今天要洗白菜,需要大量的水。
来回三趟,周南川不仅将水缸装满了,还又多挑了两桶放着备用,桑榆抬头笑了笑,客气的说,“辛苦你了,南川,谢谢。”
周南川怔了半晌,那种生分的感觉又出来了,比昨天还要强烈。
这让他很别扭,试图缓解这种别扭的局面,但因不知原由,无从下手。
院子五个当凳子的小树墩,周南川随便选了一个,离得桑榆不近不远,也开始干活。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思,各做各的事。
太阳终于升起来了,屋子里也传来孩子们翻腾着要起床的声音。
桑榆放下手里的活儿,准备进去做早饭。
今天早饭做得比较简单,苞米面加水打成小指甲盖大小的疙瘩,小葱炝锅儿,杮子炒成砂状,添上宽宽的汤儿,再把苞米面疙瘩下到汤锅里,煮熟后洒入香菜和蒜末儿提香。
这个食物在东北很常见,几乎每家饭店都有,名字叫做珍珠汤。
只不过,二十一世纪的疙瘩是用白面打制的,配料也丰富得多。桑榆做的是苞米面的,用的是粗粮。
周南川本就长得威猛,又是个男人,自己一顿饭的量,就相当于差不多全家人的量。
桑榆给自己和孩子一人盛了一碗,剩下的大概两碗半以上的量,直接盛在一个小盆里,放在周南川面前。
周南川看着那个几乎比他脑袋还要大一圈儿的盆,神色一顿,眸底深黑翻滚。
谁家用盆吃饭?
这是还在和他闹别扭?
可是,为啥呀?
他抬眼看了看桑榆,但桑榆只顾着低头喝汤,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又忙了一天,把酸菜腌完,已是傍晚。
桑榆走出家门,在前后院儿转转,活动酸痛的手脚,抻一抻僵硬的身体。
昨天陈立明的事让她意识到危险,便想着锻炼身体、增强体魄,等到身体适应了,就把跆拳道和散打重新练起来,最起码再遇上陈立明,不至于无力反抗。
这几天干了太多的活,她真的累了,想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走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声音柔柔的,回头一看,是早上才见过的林春花。
“叫我有事?”桑榆回以礼节性的笑。
林春花追上几步,和桑榆并肩走着,想了会儿,说道,“小榆,有件事,我需要和你说一下,希望你能理解。”
“说说看,能不能理解得看是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