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一个后妈,谁做还不是做,还有你,小丫头片子,明天不准来学校!”
桑榆明白了,林春花闹这么一出儿,是为了周南川!
回想中午周山说的那句话,原来是想通过体罚孩子的方式,让周南川妥协,从而把自己赶出去,为她的登堂入室扫平障碍。
这个女人,好一颗自私狭隘的心!
铃的一声,下课了,孩子们潮水似的从教室里涌出来,挤在门口看热闹。
也有刚下课的老师,纳闷狂的停住脚步想要看个究竟。
林春花还在负隅顽抗,谴责桑榆管别人家的事儿,扰乱教学秩序,呼吁师生把她撵出去。企图以此混淆视听,给桑榆泼脏水,蒙混过关。
实际上她的心里也在打鼓,万一事情捅到校长或乡里,她的工作就可能保不住了。
本来她就是临时工,干了快二年了,等着转正呢。临时工一个月十块,转正一个月就能拿二十一块五,工资翻倍。
所以,当桑榆来学校闹,她想的不是如何给孩子们一个交代,而是把责任推出去,保住她在学校的职位。
桑榆知道孩子在学校受气,又听她在这胡说八道,当即就把声音提高了,“别往别的地方扯,林春花老师,我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对周山周海做体罚?他们做错了什么?如果真的是孩子做的不对,为什么不找家长进行沟通,谁给你的权力,可以任意罚站学生。”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桑榆字字句句在理。
林春花也有点慌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不讲理,”你是谁呀,凭什么过问周山周海的事?谁给你的权力过问的?“
“众所周知,周山周海周星,他们都是烈士的后代,别说我,任何一个人都有义务保护他们。反倒是林春花老师,你虐待烈士子女,还无法给出合理解释,我有理由怀疑你搞有意针对,我保留去派出所告你的权利。”
这句话,真的是掷地有声。
法制严格,没有人不怕。
桑榆微眯起眼睛,目光寒冷而凶狠,活像只护崽的老狼。
她用她的坚定告诉所有人,今天要是不给她个满意的说法,就一定要让某人付出血的代价!
林春花真的害怕了,告到镇上,她那工作铁定保不住。
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妄图找到一个合理合法的解释,或者找到一个可以把自己摘出来的借口,就是没有想过承认错误。
死不悔改,不见棺材不落泪。
桑榆愈发的冷静,对待不要脸不讲理的人,那就得以暴制暴,让她社死。
“小山,小海,过来,林春花老师为什么让你们罚站,说实话,不许撒谎。”桑榆严厉的对孩子们提出要求。
周山中午就憋着气呢,此时有人撑腰,更是气的鼓鼓儿的,大声说,“林老师让我们回家和我爸说,把你撵出去。要是不撵出去,就让我们在后边站着上课,还没收了我和小海的蜡笔。”
果然如此!
大人们之间的事,居然报复在孩子的身上,这是人干的事?
操场人员突然聚集,引起了校领导和其他老师的关注,纷纷赶了过来,自然也就听到小周山委屈而气愤的回答,凑成小堆儿小声的议论。
“周山他爸周南川,是镇上的民兵队长呢,有工资的,怪不得她硬往上贴,脸皮真厚。”
“你们不知道吧,就是周队长和老桑家二丫头订亲第二天,我在道儿上看着林春花了,扯着周队长的袖子哭,一个劲儿往人怀里扎,吓得周队长脸都变色了,推开她就跑。”
“我的妈呀,把周队长吓那样?她这不是母老虎,就是母色狼吧,搁谁都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