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仍然没有谈男朋友的最主要原因。
只觉得那个圈子里头脏,本能的不想触碰。
她没有想过,在这纯朴归真的年代,也有人那样的下作,干得出下药的破事儿。
桑榆去下屋找来一块长条形木板,横架在水缸上,把饭菜啥的都摆上,“吃吧。”
只听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两只大手从水里抬起,左手拿着大饼子咬了一口,右手的筷子夹了块萝卜咸菜送进嘴里。
其实他很饿很饿,是那种仿佛怎么也填不饱、身体某个地方一直在空虚的那种饿。以至于,平常吃着非常可口的饭菜,此时竟是味同嚼蜡。
桑榆站在一边儿,专注的盯着他的动作。
不知是不是错觉,周南川觉得鼻尖始终萦绕着一种特殊的香味,淡淡的,若有若无,直往心尖儿里头钻。
就是这种香味儿,让他好容易强压下来一丝的欲望,在无形之中,以几何倍数增长。
很快的,他的脸又红了,连露在外边的胳膊都变了颜色。某处蠢蠢欲动,一条怒龙张牙舞爪,想要独龙过江,然后攻城略地。
他难耐的闷哼一声,嘴里没运动好,一下子咬了舌头,口腔里瞬间蔓延着血腥的味道。
周南川咬住牙根,控制着嗓子里的疯狂想要挤出来的低吟,喘着滚烫的粗气,语气中带着无奈的哀求,“小榆,你回里屋好吗,现在就回去。”
“可是,你的饭”
“回去,马上回去,一会儿让四婶儿来收拾就行。”
桑榆有点不放心,那么凉的水,她很担心万一他有点什么,没有及时发现,那样该有多么残忍。
“去,”认识以来第一次,周南川发火了,压低着声音怒吼,“赶紧进去!”
这个晚上,一家三个大人,三个孩子,谁都没能睡好觉,四婶隔半拉点儿就去看一眼,把手指头放在周南川鼻子下头试试,还有热乎气儿再回来。
到了后半夜,大家都有点熬不住,一不小心睡着了。
睡着的桑榆做了一个梦。
那是张铺满玫瑰花的圆形大床,周南川躺在上边,脸颊潮红,双眼紧闭,眉头紧紧的皱着。
林春花突然进来了,欢叫一声就蹦上床,双手并用的扒周南川的衣服。
周南川似乎是有意识的,但是身体无法行动,只能屈辱的握紧双拳。
只是他的衣服扣子似乎有些紧,林春花咋整也没解开,心里一急,唰地长出一条又细又长的蛇尾巴,眨眼之间就把周南川紧紧缠住。
那张潮红的脸色瞬间变成青紫色,呼吸困难的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