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退了去,却不幸牵动到了伤口。
“你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你的伤比较严重,若是乱动引起别的伤我可说不准了。”秦锦蔓淡淡地说道,一边拿出了包扎的工具。
说着,秦锦蔓转过头冲着站在地牢外的狱卒说道:“可以麻烦你帮我倒一盆热水跟干帕子来吗?”
那个狱卒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办!”
狱卒走后,秦锦蔓走过去想要查看孟凡渡的伤势究竟如何,却是被孟凡渡给打开了手。
孟凡渡的那一巴掌落在了秦锦蔓的手背上,虽说不轻不重,也引来了秦锦蔓的手背上的红印。
秦锦蔓不禁皱起了眉头,“我看一下你的伤口而已,你怎么还打人呢?”
“我…我需要你帮我看嘛!你…你应该就是
秦锦蔓吧,上一次你忽悠了我的人,只把药方给了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孟凡渡不悦地哼哼出声。
秦锦蔓算是被孟凡渡气笑了,“我说十王爷,你这个人怎么说话这么理直气壮,上一次你派来的人可是说要的是药方,也没有问我制药方法啊。”
“你……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好好的一个大越国的小姐不当,非要来羊澜国当什么医师,还真以为自己就是救世治病的活菩萨啦!”
孟凡渡冷哼哼着说道:“我看你在大越国挺受欢迎的啊,要不然你教教我,如何讨得完颜烈的欢心……哦不,像那种狐媚子的技术也只有你会了,没有在勾栏院里待过,也是做不出来的!”
秦锦蔓越听,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直接将手里的纱布扔在了一旁。
“我说十王爷,我可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我好心好意地来给你治伤,你就这么诋毁辱骂我?!”
“谁让你上次没有把制药方子一块儿给我的,若是你给我了,我就能够立功,我还用得着处处跟孟彦森争吗!”
秦锦蔓咬咬牙,说道:“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那个药方是我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给谁不给谁那都是我说了算,有你什么事啊!你还给我记仇上来,真是莫名其妙!”
“那我的人没有给你银子吗,你那叫诈骗你懂吗!拿了钱不干人事,真不知道完颜烈是如何看得上你这种人。”
“呵呵……”
忽的,孟凡渡就冷笑了起来。
“说起来你可是我十四弟的未婚妻,在我十四弟‘死’过后,你可是没带半点犹豫地就来了羊澜国,我看你是早就跟完颜烈勾搭好了吧!”
秦锦蔓暗自握紧了拳头,看着孟凡渡的样子,真是觉得自己犯贱,怎么就想着来给他治伤!
“不过我可告诉你,我十四弟马上就回朝了,你如今想要回到他身边,舔着脸可都是不行!你若是现在把我放走了,兴许…兴许我就跟我十四弟说说好话,让你回到他身边!”
孟凡渡说着说着体力就有些支撑不上了,秦锦蔓看着他唇色发白,完全是撑着那一口气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狱卒就端来了一盆热水,孟凡渡还想要自己伸手过来洗,却是被秦锦蔓冷不丁的一眼给吓缩了回去。
“十王爷金枝玉叶,怎么可能让你自己动手呢,我帮你啊!”秦锦蔓说话时,那一个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崩了出来。
秦锦蔓说着,拧了一把热水帕起来,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朝着孟凡渡走了过去,随后不走分手就摁着孟凡渡的头,用力地给孟凡渡擦起了脸上的血迹。
“你…你让本王自己来…嘶…痛啊痛啊!”
秦锦蔓没有理会孟凡渡的话,反而是更加用力擦着孟凡渡的伤口处。
随擦完了血迹后,秦锦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