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
孟彦森将大夫丢给一旁的死士,而后拔出了一把刀直接夹在了大夫的脖子上。
“这病你能治得好对不对!”
孟彦森的脸色阴郁,一双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让大夫有些喘不过气来。
孟彦森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敢说一句不能,便立刻杀了他!
大夫被吓得浑身颤抖,那还敢说不会,忙点了点头。
“对对对,我能治得好,我能治得好!”
孟彦森的眉头舒展了一下,眼神示意放了大夫。
大夫被放下,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的瘫坐在地上。
大夫悔不当初,他真是鬼迷心窍,仗着给钱多便来做了这苦差事,本想乘机捞点钱财,那知钱没拿到,这是要命啊!
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症状,这让他如何能治!
可如今,脖子系在了裤腰带上,大夫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挑了几个传染不严重的死士,让容升给他们带路,用他们的身体来试药。
容升跟着孟彦森回了书房。
“主子,这可怎么办?这大夫我看并不牢靠,依靠他救人恐怕有些难。”容升一脸愁容的说道。
他还没有
吃解药,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也被传染了,只是他的并不严重,他一早看了,只有手臂上有些,不痛不痒的。
孟彦森内心焦灼,提了笔又放下,而后又拿起来,往复了三次之后才认真的写了起来。
写完,用蜡油封好。
“传去太傅的府上,让他们想办法。”容升点了点头,招呼了一位死士进来,将信递了过去。
“府上的这些人,除了我们的,都不牢靠,你派人认真盯着,这件事情,一点风声都不能传出去。”孟彦森严肃吩咐道。
当夜,孟彦森的府上彻夜通明,大夫抓了好几名死士试药,可效果并不明显。
饶是平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死士,脸上都涌动着异样的情绪,更不要说士那些皇帝派来的宫女和家丁了。
她们面布愁容,连伺候都开始敷衍了事,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府上各种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容升被吵的睡不着,索性在花园里面闲逛。
时不时有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容升点头示意,仔细辨别着每个人的样貌。
走到一处凉亭前,容升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海棠花树下站着一个人。
容升眉头紧皱,放慢了脚步走过去,看见站在海棠花树下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第一个发现暗卫死掉的荷花。
她正奋力的在树下跪拜,模样虔诚。
容升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这分明是受到了惊吓,这才出来请求庇佑的,可跪在海棠树下又有何用呢。
这世间若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如此
的方法解决那便好了。
只可惜,凡事只能依靠自己,老天爷,不过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罢了。
容升的心里生出些心软,没打算打扰,正准备抬步走的时候,正巧看见荷花也站了起来。
容升看的仔细,她的手里,明明白白的拽着一个玉佩一般的东西。
只一眼,便知成色不错。
一个丫鬟,如何有这样的东西。
心里狐疑,随后便看见荷花站了起来,张望了四周,确定安全之后,绕过假山从旁边的小道走了进去。
容升靠着假山躲避,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
直到看到她来到了小门前。
小门的钥匙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他,一个便是孟彦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