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群主成了人们饭后的谈资,满城的笑话!
那日完颜烈进宫,可汗虽然大怒群主假装疯癫,可对于秦锦蔓还活着一事,则表现出了更大的震惊。
他始终不喜秦锦蔓,若非完颜烈一直坚持,又有着那样的身份,早就秘密处理掉了,省的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群主只是关押在大牢,并非收到任何的惩罚。
可汗想着小惩大戒便可,她从小骄纵的生活过惯了,尝尝苦日子也是好的,等到多谢日子,再放出来便好了。
可到了次日早朝时,却又不少的大臣提出此事,要求严惩郡主。
“可汗,人心不古,群主今日用疯癫之装蓄意杀人,欺骗羊澜国百姓,如若不罚,日后,人人效仿,这羊澜国上下还如何治理。”
“前有郡主不顾命令暗自从军,后又假借疯癫杀人,可汗,此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绝不可轻易放过。”
“……”
七嘴八舌的官员争先恐后的上前弹劾郡主,纷纷要求严惩,可汗被吵得烦了,目光沉沉。
“去将郡主带上来!”
站在门口的士兵很快去大牢里将群主带了出来
。
她面露惊讶,看到竟然有这么多人都在盯着她有些不悦。
到底是个姑娘家,被人一直盯着看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官员看着走上殿前的群主,神情有些微妙。
郡主根本没穿囚服,还是穿着平日一般鲜艳的衣裙,步伐虽然缓慢,但并不是因为受伤或者刑法所致,而是因为眼里的疑惑和面露的谨慎。
“见过可汗。”群主上前行了一个礼,没懂这些人叫她上来干嘛。
可汗脸色紧绷,穿着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不懂得做做样子,这样堂而皇之得走上来,当真是不怕人算计!
“你可知罪?”可汗在殿上发问,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可这些群主完全看不见,她晃了晃脑袋,“不知。”
在场的百官发出了一声惊呼,一名御史走了出来。
“可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群主刁蛮行事,已经在羊澜国有了而不好的风气,如果人人效仿那该如何,臣请求皇上,削去群主的身份,贬为平民。”
群主不可思议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发言的御史。
他说什么!
要将她贬为平民!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堂堂的羊澜国郡主,如此高贵的血统怎可能与那些低贱的平民相比。
“我看御史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吧,这样玩笑话在朝堂上也敢说出来。”
群主拿着眼神警告御史,要求他将话收回去。
那知,御史跟没看见一般,接着说道:“秦锦蔓身份特殊,乃是大越国的
俘虏,羊澜国刚刚兵败,一旦此事被人抓住了把柄,在这个时候挑起战争,那我们根本无力抵抗。”
羊澜国与大越国一战之后,朝中的大臣从一开始的斗志昂扬到如今的畏首畏尾,只是因为他们兵败了,而且输的很惨。
他们知道自己的国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承担起另一个国家的挑战,因此这一派的大臣都主张暂避锋芒,绝不正面对抗。
因此,群主的伤害对象一旦变成了大越国在羊澜过的俘虏,他们便怒不可恕,在他们看来,这是群主不顾羊澜国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妄自行动。
“怕大越国的究竟是我们的士兵!还是你们这些只会用嘴巴说话的狗东西。”
群主大怒,顾不得现在是什么场面,指着御史的鼻子大骂。
这一骂,几乎是骂了一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