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学着点也孝敬点老太太什么,反倒惦记上老太太的东西了!”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反正老太太也不喝茶,还不是都便宜别人了,与其这样不如便宜我!”
易中海无语的直了直傻柱:“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论到这些事情,你倒是聪明。
可在许大茂这事儿上,你怎么就钻了牛角尖了,还把自己搞得心情不好!”
傻柱一听,扯了扯嘴角:“我跟许大茂从小到大不对付,可也真没什么深仇大恨,纯粹就是斗气。
这回可是让人许大茂绝了后了,我怎么想这心里都不得劲儿!”
说完还叹口气。
剩下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段鸿轩开口道:“说起这许大茂呀,还真有个事给你们大家说来听听。
昨天,许大茂提着一只鸡和两瓶酒,又跑我那院里去了。
你们猜猜,这许大茂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许大茂跟他爹学的,从小就鬼点子多。
乖孙,许大茂这又是鸡又是酒的,这一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
你可得当心着点!”
段鸿轩点了点头:“奶奶,您还真没说错!
是这么回事,……”
段鸿轩随后,把许大茂想从他这儿继续打娄小娥的主意这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一大妈惊讶道:“这许大茂相亲不成,还贼心不死!
竟然想从人姑娘这儿打主意,他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他这回准是自个私下里耍的小聪明,他老子许德清一定还不知道。
这点上他跟他老子比可差远了!”
傻柱好奇的问道:“老太太,您是怎么知道许大茂他老子不知道这事儿的?”
聋老太太慢条斯理的说道:“他老子许德清,在我老太婆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老太婆一清二处。
许德清这人呐,心思深沉着呢,十足的一个笑面虎!
表面上看着老实巴交,见谁都笑呵呵的一个人,可心里鬼主意比谁都多。
关键是这人还特能忍!
许德清能花十年时间和你笑呵呵的称兄道弟,然后突然在你背后给你致命一击!
娄家那是什么样的家庭?解放前人称娄半城,你想想那家里得多有钱!
许大茂他妈原来在娄家当下人,跟许德清一样,也是个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人。
慢慢的就跟娄家的太太把关系处上了。
许德清也因为他老婆,这才搭上了娄家的关系,慢慢的,通过娄家认识了一些洋人。
许德清又通过讨好洋人,这才从一个洋鬼子手里学会了操弄电影放映机。
解放后,许德清又是通过娄家的关系,再加上他会放电影,这才进了轧钢厂,当了电影放映员。
咱们国家电影放映员少啊!放电影的机器都是从国外来的,金贵着呢!
所以,电影放映员就特别吃香!
轧钢厂当初让许德清带几个徒弟,许德清就推三阻四的。
实在推不掉了,收了几个徒弟,可从来不教他们真本事,只是让他们干打杂的活。
可私下里,偷偷的教许大茂放电影。
直到后来,许大茂学会了放电影,也高中毕业了,许德清这才和厂里申请要退休,并且让许大茂接他的班。
许大茂这一接班,厂里还是只有一个人会放电影,就是许大茂。
再让许大茂带徒弟,可是许大茂死活不愿意,说自己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