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二爷,突然就想到了这幅场景,所以有感而发。”
韩佳年她怕谁?
一个连正房敬茶都敢冲进来的女人,你指望她去害怕谁?
想想就知道了,她可不就是一张口立马就说出了安念琴不喜欢听的话么,这些话,别说安念琴不喜欢听了,太妃听了都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可是,韩子珏喜欢啊!
孩子,这可是韩子珏的一个大惊喜,看见这个剪纸,别提心中多欢喜了,立马就多看了韩佳年几眼,眼中那是满满的爱意。
安念棋一看,也不说话了,这本来就是随口一说,为的不过就是不愿意让安念琴看戏罢了,现在安念琴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烧,不过她也烧不到安念棋,毕竟正常人都猜不到安念棋到底是不是看到了韩佳年的剪纸,之前和在一起的时候,安念琴心里头还觉得那是个什么玩意儿,现在可算是真的知道了,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就算这样,安念琴也没有发作,她现在已经很好的压住了怒火,知道既然没有办法教训韩佳年,那就让她生,生出来还不知道算谁的呢。
“年姨娘真是好手艺,我竟然没有瞧出来,不知道年姨娘可不可以教教我?”
这话说出来,韩子珏真的是有点吃惊,他以为安念琴的身段是不会放下来的,安念棋好歹也是个丞相府的大小姐,从小多么娇惯,这事儿怕是韩子珏是最清楚的,现在倒是好了,她居然说出来这样的话,别提,韩子珏还真的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这一妻一妾的。
安念棋边喝茶边摇头,韩子珏这是在白日做梦,好事儿,那可是轮不到他的。
“有些热。”
韩子卿就好似没有瞧见那边的纷争一样和安念棋说话,安念棋
立马就把韩子卿手里面的汤婆子拿了过来,之后丢给了后面的碧兰说道:“屋子里面生了火,是比外头热一些,王爷忍忍吧,不能受了凉。”
在外人面前,韩子卿还是个体虚的人,现在也不太好安排那些事情,只能等到年后了,不过韩子卿其实除了体内的寒毒,身上已经好了,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是没问题的了,甚至骨骼,要比别人还要号上一百倍。
“回去吧?”
眼看着天也有些微微量了,这守岁也差不多了,这一晚上也算是够热闹了,要不是那会儿他和安念棋去外套玩了一会儿,怕是煎熬的很。
“嗯。”
安念棋点点头,看着那边还不知疲倦的两个人从剪纸到了刺绣,又到了别的活计,安念棋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进去,这些活儿本来就不是她应该做的,太妃也没有提议,安念棋也不准备说,只是觉得这一晚上虽然没有想象中的安生,但是韩佳年和安念棋倒是意外的让人觉得平和。
这么想一想,安念棋倒是觉得日后怕是风浪更大呢。
他们二人回到院子里面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下午还需要进宫,所以他们只有一早上的时间休息,安念棋倒是无所谓,不过韩子卿还是需要歇息一会儿的,让碧兰伺候的两人休息,顺便吩咐了不到正午就要叫他们起来下午进宫,安念棋才让他们退了出去。
这一晚上,碧兰的心那都是揪着的。
她知道,虽然王妃保住了她,但是未必就不会心里面没有意见,她虽然从来没有想过爬床的事情,但是还是难免有一些害怕,安念棋虽然不是一个凶狠的主子,但是她明白,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主子。
“吓死我了。”
回到房间里面,青豆捂着胸口说。
青豆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因为她们一个伺候王妃,一个伺候网页,所以搬到一起住也有些日子了,青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