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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看不出有没有人,冷清清的,可不像是开门做生意的样子。
“哥哥,咱们到了,你快请进。”
“阿嬷,有人来喽!”
随着他一声高呼,里面一灯如豆亮起,楚清鸢模模糊糊得能看见,一个满脸褶皱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端着一盏油灯,眼神死气沉沉的,就站在厅屋中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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