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害她的人？”
“是的。”
黄冠道人摸着他长长的胡子，两眼放光道，“师父小的时候曾听我的师父说过，那是换命，可师父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没有见过，原先，师父还以为是师父的师父诓师父来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上官曦早被他师父师父的绕晕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师父，你说夜王爷会不会也来个换命什么的？”
黄冠道人白了她一眼，道，“那不可能，换命是运数不好的人，变成厄运之后，才有可能换命，即使这样，老夫活了几十年了，也只听你说了这么一个，想来西夏公主必定和常人有些不同。”
上官曦撇了撇嘴，“是的，她的确和旁人不同，哪个正常人会整天惦记着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这就对了，所谓换命，就是有人心甘情愿拿自己的性命换你的性命，那西夏公主定是有个赤子之心，所以才有此机缘。”
上官曦的头刚点了一半，突然想起夜子寒来，“那夜王……”
“他是命中就有此一劫，所以没人可以和他换命。”黄冠道人神色黯然道。
上官曦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师父，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黄冠道人摇了摇头，“生死乃是天命，咱们都是一介凡人，又岂能改了天命？”
可他记得他以前看见夜王时，也曾观察过他的面相，应是人中龙凤来，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是他知道夜子寒日后的死皆是因上官曦而起，或许今日就不会这般感慨了。
“喂，徒弟，你还没有说，什么时候跟着师父离开了，再不咱们现在就走吧！”黄冠道人说着就准备上前拉上官曦的胳膊。
上官曦往后一躲，哭丧着脸道，“师父，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