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怎么了,以后有病别求我,说谁都可以,不准说我媳妇儿跟儿子。”木谷子伸手握住冷
清的手,诚恳道:“锌儿说得对,我们应该要有一个婚礼。以前是我欠你的,这么多年苦了你。现在你好不容易原谅我,嫁给我,我又怎么能让人背后说你呢。
你只管等着当美美的新娘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交给我,别想那么多,一切都有我呢。以前让你受的委屈,往后再也不会了。”
童阮跟冷锌对视一眼,二人都有种他们很多余的感觉,刚想溜呢,就被捉了个正着。
“徒儿,你说呢?”木谷子看着的是冷清,问的却是童阮。
“我说对,就是要有婚礼,一辈子一次的事情,不能将就!”梭边边没成功的童阮马上改变了策略,嗯,支持,必须支持。
“师父,你跟师父都这么大岁数了,人这辈子也就这几十年,什么都要尝试一下。别人爱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儿,我们怎么做是我们的事儿。
那些人要敢说三道四,我们就打上门去,打到他服为止。而且啊,师父,我最近研发了好多毒药,都没有试毒对象。要是有人跳出来,我正好可以试试,你们说呢?”
说到后面童阮双眼都开始放光。
“什么毒?”冷清一听就来了兴趣。
“无色无味的
,只要吸入一点点就不停的口吐真话,我用的是……”
“可以,可以,这几种毒混合在一起可以麻痹人神经,让他们产生臆想……”
木谷子跟冷锌看着这说起毒来就兴奋不已的二人,不由得摇了摇头。
“爹,师姐好厉害,我要向师姐学习,只有这样以后才可以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冷锌很是坚定的道。
“你师姐是极好的,你先陪着她们,爹出去买点儿东西。她们这讨论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你待在一边听听。”木谷子想着自家这口子昨儿说的想吃城东的桂花糕。
他现在待着也没事儿,就出去买回来。
“好,爹,你去吧!”
童阮跟冷清还没有这么交流过,说起来是师徒,实际上却没有真正教学过,今天这么一讨论,两个人都获益匪浅。
很多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知识,瞬间就清晰明了而且更为透彻了。
木谷子出去转悠了一圈,提着一盒桂花糕就气呼呼的回来了。
“童阮,你先给我停下!”
正在讨论的二人:??????这怎么了?
“孩子娘你随我进屋里一下。”
对童阮口气马上就变了:“你给我好生待着,哪儿也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