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乡绅家中房间不少,但大多用于堆放农具杂物,可住人的只多出一个房间,房间内摆有两张床,原是乌镇夫妇两个儿子的居所。
这段时间两个儿子结伴去远山打猎,还未归家,这房间就空了下来。
那妇人安排玄真主仆暂住这间空房,玄真赶忙应承,那妇人只说二人在此尽自便,如有所求可去前院找她。
玄真哪敢还有叨扰,只说一切妥当,给了那妇人些碎银,那妇人千恩万谢,欢喜离去。
玄真就和阿紫安顿下来。
阿紫去灶间取来热水服侍玄真洗脸洗脚,玄真洗漱完毕,穿着寝衣走到桌边就着烛光看书。
阿紫端起玄真用完的水盆走出房门。
阿紫倒了水,自己又重新端了水过来,坐在院中洗脸洗脚,洗好后倒了水,收好脸盆放在院内井边。
做完杂事,阿紫走回房间,推门进去,对玄真回禀:
“主人,都忙完了,烛火昏暗,对眼睛不好,主人还是早些安歇吧。”
玄真并未抬头,一双眼睛只盯牢书册,口中道:“你且去睡。”
阿紫摇摇头,走到自己床边,背对着玄真,开始去脱衣裙,准备上床睡觉。
蜡烛结了个灯花,瞬间一亮,又暗了下去,玄真取下发簪去挑灯芯,一转头,余光瞥见阿紫正脱衣服,瞬间满脸通红,不由咳嗽几声。
阿紫听见玄真咳嗽,着急转身:
“主人,你怎么咳嗽了?可是受了风寒?”
阿紫用手掩住滑落的衣裙,边说边走过来查看。
玄真一手将发簪插回发间,另一只手连连摆手制止。
“没,没,我没生病,我很好,你别过来。”
阿紫停下脚步,脸上先是迷惑不解,再是释然。
一双眼睛巧笑盼兮,眼珠在眼眶里咕噜噜乱转:
“主人,可是我刚才脱衣服,主人看了尴尬?”
玄真再次咳嗽,正色道:
“没有的事,你快穿好衣服。”
阿紫假意委屈道:
“可阿紫要上床睡觉了,穿好衣服如何就寝?”
“那,那你还是脱了吧。”
阿紫慢慢走向玄真,柔声道:
“主人未曾娶妻,阿紫知道。阿紫之前痴迷听书,在归宁书院呆过几晚,那几晚阿紫初识男女□□,其中大有乐趣,主人可想知晓?阿紫愿陪主人......”
娇滴滴的声音仿佛要滴出水来。
玄真耳边听得这个声音,心跳仿若擂鼓,闭上眼睛紧吞几口口水,嚯地站起身,大声喝道:
“大胆孽畜!不要以为我包容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阿紫吓得赶紧俯身跪拜:
“主人莫气!阿紫身为狐狸,难改狐媚本性,是阿紫唐突,请主人原谅阿紫!”
玄真拂袖:
“男女之事,以后休在我面前提起!”
阿紫叩首不迭:
“阿紫知道了,阿紫不会再犯。”
玄真无奈吩咐:“你去睡吧。”
阿紫站起身,拉好滑落肩头的衣物,转身跑到床边,衣衫未脱就上了床。
玄真只见那狐狸把被子一把蒙住头,在被子中鼓动了一会儿,片刻,看到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那藕盒般白嫩的手勾出来一件小衫,只见那手一松,小衫掉落在地上。
须臾,又一件裙衫从被子中扔飞出来,玄真看到那被中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冒出来,纷纷掉落在地上。
过了一会,那被子里没了动静,估计那狐狸身上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