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三十多年没有涨过我家租子.....”
乌员外语气开始和脸色一样冰冷:
“我再来问你,你家佃租可有按时交纳?”
乌寡妇伏地连连叩头:
“老爷体谅,这几年我男人年老多病,的确没有交租......”
乌员外冷哼一声:“不光没有交租,你男人还来求我,让我看在.......我还赊了十担谷子给你,是不是?”
乌寡妇不再磕头,小心抬起脸回:
“老爷仁德,乌林氏铭记在心,请老爷继续开恩,莫收了田走,否则乌林氏真是只有饿死一条路了……”说完脸上满脸泪水。
乌员外神色不变,继续冷冷道:
“你铭记在心,你男人可没铭记在心。你不想交田,那明日就补上赊欠的十担谷子,能否做到?”
乌寡妇坐倒在地,绝望哭喊:
“老爷,老爷,为了给我男人看病,我家已找不到一颗余粮,哪里去找十担谷子给你啊!”“去哪里找?去讨,去卖,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交不出谷子,管家,明日就去夺佃!”
管家:是!老爷!
乌寡妇看乌员外如此绝情,忍不住呼道:
“老爷,年轻时我与你.....老爷你不能如此狠心啊!”
乌员外陡然变色,怒喝道:
“你这老妇,满嘴胡说八道,大有,还不快把这疯妇拖出去!”
管家闻令不再犹豫,上前大力拖那妇人出房,老妇人被拖走,哭闹声音远远传入乌员外耳中。
“乌有财!你这杀千刀的,你当年强了我身子,害死我男人,老天有眼,你定不得好死!......”
乌员外走到门口把书房房门大力关上。转过身皱眉,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道:
“呸!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