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夫从内宅走出来,走到徐卫等人跟前站住脚步,低头躬身回话:
“老爷,刚去内宅通传了,翠儿姑娘回的话,说是夫人身子不爽利,不便见外客。”
徐县令:“.......杨四,你可对夫人说今晚我不回来住了?”
“回老爷,说了。”
“夫人怎么讲?”
那马夫抬眼看了一眼主人,又低下头,沉默不语。
徐县令急道:“夫人怎么讲?你倒是说啊!”
“夫人说......知道了,请老爷无事不用去后宅。”
那县太爷一听,顾不得客人还在眼前,气得一摔袖子站起来:
“哼!巴不得我不回家,这不是要逼着我纳妾吗!”
玄真忙道:“大人稍安勿躁,我看夫人行事处处透着古怪,请大人就按刚才在下叮嘱的行事便可。”
转眼到了晚上,徐县令、玄真、阿紫三人藏身在前院花园一处假山背后。
那假山前方十来步远有棵桂树,桂树前正卧着徐县令那匹爱骑白马。
三人蹲伏在假山后,屏气凝神看向远处内宅的院门。
徐县令:“崔法师,你说我内子今晚一定会出门吗?”
玄真:“我也说不准,但那白马按杨四所说,近来每日都如此疲惫,我白天看它身上和四蹄都有新鲜的泥土,大概率徐夫人今晚还是要出门的。”
话音未落,内院门被轻轻打开了。
只见那丫鬟翠儿从里面打开房门,徐夫人从内院走了出来。
阿紫凝神看去,只见那□□一身劲装打扮,带着丫鬟走到白马身边停下,两人的交谈声被夜风吹到假山后三人耳中。
只听得那翠儿小心问道:
“太太,你真的要去县衙找老爷吗?”
徐夫人点点头:“老爷有个重要的物件拉在房里了,我怕他着急,送到衙门就马上回来。”
听到夫人要去县衙寻自己,徐县令激动起来,站直身子就要从假山后面走出去,玄真一把拽住他袖子,低声阻止道:“大人不可!”
徐县令重新蹲下身子,低声急急说道:
“内子是要去县衙找我,不能让她白跑一趟啊!”
玄真压声回道:“大人放心,她绝不是去你县衙。”
却说花园里,丫鬟翠儿正在劝阻徐夫人:
“太太,这么晚了,要不还是喊门房备个轿子,让翠儿陪您去吧。”
徐夫人摇头道:“不用,县衙离此不远,我骑马一会儿就到了。”
见主人坚持,翠儿不再多说什么,走到树旁,将白马缰绳从树上解下呈给主人:
“太太路上多加小心。”
徐夫人点点头,接过缰绳,牵着白马往宅外走去。
翠儿看徐夫人牵马出了门,便走过去将大门关好。
关好门后,翠儿反身往内宅走,没走两步,门外突然飘进一股青烟,翠儿身子一软,瞬间昏迷倒地。
假山后的三人看到这一幕,齐齐瞪大了眼睛。
此时外院大门忽又被打开,却见那徐夫人站在门外,捏手使出一诀,平地突然刮来一阵旋风,将翠儿卷起,转瞬就不见了。
院门又重新合起。
众人正惊讶间,只听围墙外传来一声白马的嘶鸣,那嘶鸣声越升越高,众人抬头看天,竟然看到那白马升到了半空,马背上赫然驮着徐夫人。
那白马载着徐夫人,四蹄腾空飞向夜空,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从假山后走出,看着天空惊讶不已。
徐县令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