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草药来,你跟我去救人。”慕容铮说完,撑着伞转身就走。
肖良:“……”
现在反
悔也来不及了。
“师父……”
慕容铮迎面撞上撑了把伞去而复返的秦绫初。
“被谁欺负了?”慕容铮上下打量着她。
秦绫初一身早己经湿透了,虽然撑着把伞,但她衣裙的下摆处也在流水,刘海压着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秦绫初盯着他新换的面具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前站着谁。
“不用你管。”秦绫初冷哼一声,心道这人上次那般言明,让她不要再去找他,她秦绫初又不是那种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人。
当时她就下定决心,以后路上遇见当做不相识。
慕容铮轻笑一声:“小丫头气性还挺大。”
秦绫初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师父,您别淋着了。”
将伞递给肖良又冒着雨转身跑了。
慕容铮:“……?”
这又是什么情况?
虽然隔着面具,肖良也直切的感觉到了他的无语,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几乎带着一丝得意的问道:“原来歃血楼主也认识我徒弟啊。”
慕容铮:“……不认识!”他恶狠狠的回了一句。
……
秦绫初这幅狼狈的模样,将青桃吓了一大跳,青桃又生怕她
染上风寒,一回到威远候府便令人烧水让她泡澡。
不得不说,府上的人动作倒是挺快的,不到一刻钟,秦绫初便靠在浴桶的闭目沉思。
肖良上辈子与朝庭到底有什么恩怨,秦绫初并不知晓,但这第一步,就是得帮肖良躲过成为军医,而后惨死西北之局。
秦绫初想了想,上辈子肖良必然是感觉到朝庭的动向,所以才离开了京城,但也依旧没有改变结局。
想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肖良想用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朝庭那几乎是不可能。
所以就算他躲起来也没有用。
秦绫初睁开眼睛,喃喃着道:“既然避开没有用,何不如迎难而上?”
青桃在一旁给她加热水,疑惑的问道:“什么迎难而上?”
“没什么。”秦绫初舒服的叹了口气,刚刚在雨里跑了那么久,终归还是受了点儿寒,这会儿用热热的水泡了一会儿,那寒气褪去,倒是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
虽然困,但秦绫初泡完澡之后,并没有立刻去睡觉,反而披了件儿衣服,就跑到书房去看医书去了。
她曾经在某一本古书上看到过,一个假死的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