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俄国人吗?”杨度立即举起了中俄战争的例子,这是无可辩驳的铁证。
“人是会变得,由政府组成的人也是会变的,掌握无限的权力是会改变1个人的,也可以改变1群人,历史上多少王侯将相都闭塞了视听,从英雄变成狗熊,既然选择了宪政,就没有倒回去的余地,可本国既不是真正的宪政,也不是君宪,那到底是什么呢?大抵是4不像吧。”
“虽然是个4不象的政体,可是却对国家和国民有好处,那它就是好政体。”杨度再度反驳,又举起了孙逸仙的话,“孙逸仙也讲了,军政、训政、宪政3步走,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选择训政呢?这可不是4不像呀。”
“训政就名正言顺了吗?说到底也只不过是1锅大杂烩,没有皇帝的皇帝罢了,名不正则言不顺,训政终究长久不了,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国家与国民。”
严修摇了摇头,停止了辩驳,起身将1份文件从架子上取了下来,然后塞进1旁的碎纸机里,1边摇动摇杆,1边说着:
“皙子,你的主张我早已经知道,最近这几个月,流言4起,乱象丛生,都是这个东西闹的,我也不想跟你再多说什么了,你且去为你的主张,毕竟本国言论自由,百家争鸣亦是政府所倡导的,但我不希望学校也被卷入这种无所谓的政客争端,你今天的演讲就不要做了,给学生留点时间读书吧,读书才有出路。”
“请——”
杨度看得出来,严修已经不愿意与自己争论这个问题了,凭着他的修养,心平气和的请自己走,要是自己再不走,那就不礼貌了。
其实能像杨度和严修这样心平气和的辩论的终究是少数,报纸上的谩骂已经脱离了辩论的范畴,只不过是互相攻讦罢了。
从大学校园里出来,杨度又转头看了看,再上了汽车。
“回政府吧。”
随着杨度1声令下,汽车启动,向着政府驶去。
行至半路,杨度发现车子越来越慢,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度探出头来,看到几十辆马车被堵在路上,不得寸进。
“先生,前头好像有人游行,把路给堵了。”
“什么人在游行?又跟政府报备过吗?”杨度问了两句,见助手也不甚清楚,便不再继续问,“司机,还有别的路吗?”
“先生,最近的路口是兰芝路。”
“那就去兰芝路。”
车队走在路上,奇怪的事情又出现了,车队突然遇上了1群羊,赖在路中央不走了。
“又是什么情况?赶紧去问问!”杨度也被这接2连3的事情热闹了,自己走下车,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朝着对面走去。
“哎,什么情况,赶紧把这些羊赶走!”助手上前催促,却不料对面那几个赶羊的突然冲了过来。
助手还有点发懵,突然看到对面从羊群里抽出来了1根铁棍子,再仔细1看,那哪里是棍子,明明是火枪!
“啪!”
“啪!”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对面手里的火铳已经开火了,铁砂和弹丸呼啸着穿过几名保镖的躯体,与此同时,从路边的茶馆、饭店里也冲出几人,挥舞着手枪和火铳从车队的后方冲了上去,等靠近汽车时,他们扔出了手里的几颗炸弹。
“轰隆——”
炸弹在汽车边爆炸,但威力并不大,连车门也没有被完全炸坏。
刚刚走出汽车的杨度突然觉得肩膀1凉。
手1摸
1把血!
“刺客!刺客!”
保镖队长作为退5军人,第1时间反应过来,但他站在最前面,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