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痕。
她的目光在那痕迹上停了停,飞快地挪开目光。
她咽了咽口水,对叶龄之道:“妈妈,不说了,我下午还有会。”
叶龄之:“行,妈妈正好去湿地旁的禅修馆祈福,你顾好自己。诚有。”
“好,妈妈再见。”许尔舒心里暖暖,笑着同叶龄之挥了挥手,瞪着眼睛把手机递给程临聿。
“叶姨。”程临聿憋住笑,开口。
叶龄之继续嘱咐:“诚有,你多顾着她,同你妈妈问好,也顾好你自己。”
程临聿领会,点了点头:“我会的,叶姨放心。”
两人互道再见后,就挂了视频。
许尔舒浑身都好累,她还想再睡一会儿,她磨磨蹭蹭地把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
程临聿定定看着她,半晌,他走回胡桃木边桌,取了刚泡好温热的黄芪水,坐回床边,手臂横揽起她的腰。
腰肢柔软,纤细的过分,仿佛一折即断。
昨晚没控制好力道,久别重逢,要得猛了些,白嫩的肌肤上嵌满红痕。
“起来,喝点水。”
他见她没说话,把陶瓷茶具凑近她的嘴边:“乖,喝了再睡会儿。补气血的。”
一说起气血,许尔舒眉头紧蹙,瞳孔瞪着更大。
但她嗓子实在痛,搭上他的手,喝下去。
睡到中午,许尔舒体力恢复大半,肚子有些饿。
她缓缓起身。
床头整整齐齐叠着同样一套粉色定制棉麻休闲装,跟他早上身上一套。
拉开房门,低头扣着盘扣,又将长发从领间拨了出来。
楼道里空无一人。
迈步下楼,透过宽大的落地窗,梵境外景是假山流水,砂砾造景,砾石汀步。
程临聿坐在藤编蒲团上,品茗,通电话。
许尔舒不想看到他,扭头坐到沙发上。
点开通讯录。
接通。
“真被你猜中了。” 恒信地库,宣林撑着脑袋靠着车窗,缓缓揉着鬓角。
“意料之中。”许尔舒回应。
如果是她,可能会做得更过。
“事情办得怎么样?”
“照计划进行。”
“找人盯着林成凯那边,一有动静就通知我。”
早许尔舒下楼,程临聿就起身检查菜品,命人添了两道偏素的菠菜罗勒松子拌意面和南瓜汤,沉吟一阵,又让多加了奶油蒜香黄油虾和奶油酱炖牛肉香菇。
准备就绪后,示意张姨。
“尔舒,吃饭了。”张姨在客厅门口喊出口。
张姨餐备得丰盛,都是些她爱吃的,她口味偏淡,喜素,在苏黎世待了三年,口味偏德式,惦记着营养和身材,午时通常一荤多素。
Knoll胡桃木餐桌明显多了些菜。
许尔舒心知肚明,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南瓜汤。
程临聿剥了虾,很自然地递到了她嘴边,“多吃一点。”
许尔舒本不想张口,溺在他不经意的深情里,不得不张嘴咬住。
一盘奶油蒜香黄油虾全喂进了她的肚子,他从上桌就没进食。
奶油酱炖牛肉切好,递给她,她就再也不肯叉起。
程临聿沉默着看她宁愿去叉烤蔬菜,搅着意面,一把低沉的嗓音,颇有心得地道:“要人伺候?”
“我来吧,先生。”
“我来。”他抬眸阻了张姨上前。
叉起,抬手。
许尔舒伸脖,咬下,细嚼慢咽地咀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