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盛的,而你撞掉了长公主殿下的早膳不说,还敢让我把掉在了地上的滚灰米饭再给长公主殿下吃
,这是大不敬之罪!”
那男学子陡然一惊,随即冷静下来,“你别想吓唬我,这里是太学,即便是长公主殿下也休想……”
“你们是在太学没错,但敢对长公主殿下大不敬者,就应该做好会付出代价的准备。”
玉隐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地将那个碗捡回来,然后瞥了那名男学子包括他身后那些围观者一眼。
她微笑道:“有一个词叫‘替罪’,你们在太学里可以躲得过去,太学之外你们的家人又能躲得过去吗?”
犯罪可不等于是犯错。
那男学子瞬间面色苍白,眼神惊恐,身后那些听见了玉隐这番话的学子也纷纷惊慌不已。
时至今日他们才想起,无论太学给他们这些学子多么平等的对待,但身份的差距始终是摆在那里绝不可忽视的。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赵殊月,他们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