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起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血液和谢尧体内的寒气相互有感应?
小琴没太在意,说:“平王被拘禁了,听说
皇上连传唤他前去询问都没有,想来证据确凿,也不需要询问了。”
江楼月冷笑了一下,不需要询问是真,证据确凿却未必。
死刑犯还会给争辩的机会呢,更何况是个皇子?之所以不需要询问,是因为没必要,因为皇帝根本就不喜欢他,是不是他做的都不是重点,只要皇帝说是他做的,那便就是他做的,如此而已。
回到侯府之后,江楼月正要去见武安侯,便遇上了武安侯的副将罗潇,“二小姐,侯爷请你去书房一趟。”
“嗯。”江楼月点头,边走边问:“我爹找我是什么事情?”
罗潇说:“属下也不知,小姐去了便知道。”
江楼月蹙眉,暗忖难道是为了母亲的事情吗?
一路到了书房中,武安侯正皱着眉毛在书案后坐着,桌上摊着折子,他正在写。
“父亲。”江楼月行了个礼。
武安侯大手一挥:“你过来看看,为父这折子写的行不行?”
“折子……”江楼月挑眉。
“叫你过来就过来,磨蹭什么?”武安侯看起来心情糟透了,眉毛也拧成了川字型。
“好。”
江楼月应声上前,只扫了一眼,眉梢便挑的更高了。
这,是一
封请求赐婚的折子,对象是江逸雪,武安侯请求圣上,体恤下情,念在他为庆国征战多年的功劳份上,圆了武安侯府的脸面,让江逸雪入东宫为侧妃。
武安侯说:“我也是没办法。如今逸雪回来了,你娘迟早要知道那天的事情,若是不极早解决好,就怕你娘情绪激动,身体受不住。”
江楼月何尝不知道这个?什么体恤下情,圆了侯府脸面,当然只是托词,一切都是为了母亲。
江楼月点点头:“这样也好,她嫁出去了,也便不会整日围在母亲身边哭诉自己身世凄惨,母亲也不会那么愧疚。”
“你能明白就好。”武安侯还是愁眉不展,“但你姐姐那,为父卖了老脸给逸雪求赐婚,就怕她又要说我们做父母的偏心。”
江楼月笑道:“父亲放心,姐姐不是我,不会的。”
毕竟,江星月从小到大和父母之间没多少嫌隙,而往往责怪父母不作为的都是江楼月。
武安侯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丢了一个白眼给江楼月,其实叫她来,何尝不是试探她的口风?
谁让她最近这段时间那么针对江逸雪呢,搞得武安侯不但得考虑夫人的心情,还得考虑女儿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