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的福气,这样吧,先准备一套金针,然后老朽便教郡主。”
宋先生离开后,谢尧招
呼宫九进来,嘱咐准备金针的事情。
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谢尧拉住江楼月的手,低声问:“学这个是为了我吗?”
“你猜。”江楼月把手抽走,实则,早上宫五和小舞说话声音太大,她都听到了,忽然就对针灸感兴趣了。她想,如果她学会了,便是有时没有宋大夫在场,她也能帮谢尧一点忙,而不是像这次,没了宋大夫就只能靠宋梨,还要眼睁睁看着宋梨对谢尧上下其手。
谢尧笑:“不猜,我累了。”话落,趟回了床榻上。
昨晚没睡好,他现在有些精神萎靡,需要补补觉,至于学针灸的事情嘛……今早宫五和宋梨的声音那么大,他当然也听到了。
学针灸……嗯,很好一件事情。
宋梨到了关着哑奴的那个院子里,脚步就抗拒朝前迈进。
宫五不怎么怜香惜玉的一把推在宋梨的肩膀上,把人推进了屋内,冷声道:“快点,这人如果死了,公子是要怪罪的。”
“……”宋梨咬住下唇,犹豫地朝前迈了两步,见哑奴死尸一样的躺在那儿,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出来,指尖搭到了哑奴的脉搏上去,一双眼睛还
机警地盯着他。
这一日,哑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那天自己听错了一样。
接下来的好几日,也不知道是宫五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每日天不亮就去院子里堵宋梨让她给哑奴看伤,而且看完哑奴之后总有别的事情安排给她,宋梨若是不愿,宫五就以送她回胶东威胁,竟然也把宋梨给唬住了,导致宋梨好几日都没有出现在江楼月和谢尧面前。
偏僻的小院里,宋梨又在给哑奴伤口上药了。
小舞躲在门口瞧着,低声问宫五:“哥,你为什么每天揪着阿梨,别院都看的没病人了,还要去安大人府上找,安大人那里有大夫啊。”
宫五淡淡说:“她讨人嫌的很。”
这几日江楼月和谢尧相处融洽,蜜里调油,他心里向着江楼月,自然不愿意宋梨去坏那份融洽,而且……这女人还丢了宫九给的香包,导致宫九这几日脸色都不好看了,他怎么能让她在去那院子里一天天的乱晃,影响大家的心情!
“哥,你这么针对阿梨啊……”小舞沉默了下,悠悠说:“他们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太好或者太坏,都不正常呀。”
“怎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