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减,比以前瘦了一大圈。
前几日卞南那边送了时令的凤梨来,她不过尝着甜贪嘴多吃了两颗,竟然腹痛了好几个时辰,他找了宋大夫来看过,这才知道是因为受凉。
她脏腑受伤,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比如胃部一直有些不适。原本她是吃什么都可以的,如今却是吃一些口味重的东西或者凉一些的食物,腹部就一阵不适。
江楼月活动了一下腿弯,撑着他的肩膀站起身来:“来吧,尊贵的宸王殿下,扶我走几步。”
“嗯。”谢尧点点头,收敛了心中那些担忧,站起身来扶她。
她的伤势,其实算是恢复的快的,腿脚也并没有那么娇弱,旁人三个月能恢复的伤势,如今她只用了一个月过点。
今日走动的时候,谢尧扶了一会儿,她便是自己活动了,心中思忖,约莫等再过几日,便可恢复成原来那样了吧?
谢尧立在院内的一棵古树下瞧着,心中也是悠悠松了口气。
腹部的不适,等她伤势好了,在想办法好好调理就是了,反正有宋先生在,他医术高超,应该是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才是。
练了一会儿,江楼月额上
冒出了一层薄汗。
谢尧去将她拦了回来:“行了,每日半个时辰,时间到了。”
说着,他把江楼月安回了软塌上拿了帕子帮她拭了拭汗。
候在一旁的宋先生过来,又仔细的检查了下江楼月小腿受伤的地方,确定一切稳妥才说:“老朽去为小姐煎药。”
瞧着宋先生的背影,江楼月悠悠叹了口气:“怎的如今成了个药罐子。”
谢尧笑:“等你好了,便是想做药罐子也没门儿。”
他说着,从怀中拿了个带着玉坠子出来,那坠链是用紫色晶石串起来的,玉坠也是淡紫色,瞧着玉质极好,在太阳光照映之下折射出了淡紫色的微光。
“这是什么?”江楼月眼睛一亮。要知道紫色的玉在大庆可是极少见的,自己便是历经前世今生两次,见过的也是寥寥无几。
谢尧却不说话,解开了环扣,把坠子戴在了江楼月的脖子上。
江楼月乘着他帮自己扣脖子后面环扣的时候,将那紫色坠子拿起来瞧了瞧,却是一块形如满月,上面雕了清水小楼的玉,正好就和她的名字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
“给我的?”江楼月眉眼俱笑:“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