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
人总是自私的,也是片面的,他看到的那些,并未感觉到宸王对自家小姐的好。
他只看到江楼月在不断付出。
但那两人现在又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或许感情这种事情,他这样的大老粗
真的不懂。
只是有时候难免为小姐不值。
……
帐篷里江楼月蜷着身子,不断地往温暖处靠。
军帐并不算是密不透风的,到了夜半,风从帐篷的缝隙灌进来,还是非常冷。
而且也很累。
最近一直惦记着柔然人之事,其实睡觉也是浅眠,一直都没怎么睡好过。
昨夜被欺负的惨了,反倒累的闷头睡死,现在虽有些醒了,却是不想动。
清晨的帐内,还有些冷。
身边的人起了身,半掀起毯子,灌进了些许冷风来。
江楼月蹙眉,眼也没睁,却伸出一条手臂将那人抱住,声音沙哑地说:“我冷,你别走。”
谢尧顿了顿,又回到了榻上,手臂一伸,江楼月熟练的缩到他心口来了,手也拽着他的绸缎中衣,半拉着。
衣襟散开一些微妙的角度,显出光洁如白玉的肌肤,江楼月把脸伏了上去,乖巧的很。
谢尧心一缩,原本还打算,哄她一下,便起身去安排一些事情,此时却是再也动弹不得。
“不想起我便陪着你。”谢尧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嗯。”江楼月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就那么靠着他,困意上泛,竟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这次,她睡的更沉,还做了梦。
梦里,是一些不理智的……过分的场面。
梦境烧的她俏脸飞红,她抓着那人胡乱折腾的手说:“你别闹了——”说话的同时,她睁开了眼,这才发现,不是做梦。
谢尧手肘半撑着身子,吻毫无顾忌地触在她颈子上。
那一落很温柔,不像昨夜那么霸道,却更加让人猫抓心一般。
江楼月的颈子,和显出的锁骨上面,已经开始变得微妙……
她缩了缩小腿,也有些……心随意动。
但她却是立即抓住谢尧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堂堂男子汉,也不知道心疼人……”
谢尧停下动作,面带心疼,却低声问:“我哪里做的不好?也不知是谁抓着我死命不放的。”
“……”江楼月脸色乍红,这个混不吝的!
她当即飞起一脚,就想把谢尧踹下榻去。
但她的确是……不太舒服,出脚没有平时快,脚腕被谢尧一把握住。
“滚开!”江楼月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脚被制住,还有手。
两人竟在床榻上动起手来。“我的云骑将军,这是翻脸不认人了?”
谢尧眼底带笑,轻易制住了她的攻击:“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