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小子肯定不会让她轻易离开,高低得趁着救命恩情将她搞到手,看来是我想多了。”
屋内的凌皎月刚刚松了口气,听到这话前胸又有些起伏。
什么叫做“若是月仙子,还能让她走的了”?又什么是“搞到手”?
她在大周仰慕者虽多,不管背地里如何,面上总归是客客气气甚是有礼,她还是头次亲耳听到这些话。
当真是粗鄙之语!
况且她如今确实留在这里,听到这话难免有些代入感。难道陆斩是故意将她伤势说的严重,想趁机将她搞到手不成?
凌皎月甚是羞愤,粉拳狠狠攥了攥,一股冷意自她周身蔓延。
“我怎么感觉谁在对着我咬牙?”谢春严摸了摸后脑勺。
陆斩笑道:“可能是月仙子还没走远,听到你说些粗鄙之语,隔着山水瞪你呢。”
谢春严哈哈大笑:“怎么可能,若真被她听到,恐怕早就一剑刺来了。”
凌皎月:“……”
呼…她深吸一口气,又不敢动静太大,只得小心翼翼调整自己状态。
她其实知道陆斩意图。
男人之间的话题无非便是这些,陆斩这么说也是为了帮她,但这些话实在粗鄙,听在耳中难免羞愤难当。
…
院落里。
“请神节即将到来,你想好送楚司长什么礼品了吗。”
陆斩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否则屋里的凌仙子,怕是已经开始脑补他的用意,将他从正人君子脑补成威逼仙子堕落的反派。
谢春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诧异:“请神节是开坛祭祀拜神的,关司长什么事?”
“做镇妖师这么多年,你还不懂每逢佳节必送礼的道理?”
谢春严想了想,深觉有理:“听说楚司长喜欢吃竹笋,既然送礼,就要投其所好。”
“嗯,你且回去好好想想。”陆斩道:“第一次送礼,得用心准备,上司高兴了,我们生活才好过。”
“观棋你果然心思活络,还要多谢你提醒我,在江宁时没给杨头儿送过礼,没经验。”
谢春严深以为然,起身便走,没走两步又折身回来,将桌上的礼品拿走。
陆斩眼皮子直跳:“春哥你这是做什么?”
“林姑娘都不在了,你也不需要朋友给你撑门面,我不拿走干嘛?很贵的。”
陆斩:“……”
你是真的狗…但好歹将谢春严打发走了,陆斩回头看了眼厢房,透过海棠海窗便看到窗后的那道悄影,白净的脸蛋藏在阴影里,只露出光洁下巴,一双眸子凉凉的。
见他回望,对方关上窗子。
没多时,房间里又传来真炁波动。
心情这么快就调整好了?陆斩微微挑眉,将蒲扇放在一旁,索性也打坐修炼。
午后的灵气不如清晨浓郁,却阳光慵懒岁月静谧,适合修炼。
…
沉溺修炼的时光总是快的,陆斩自冥想回神,夜色已经降临。
许是因为暑热,云雀大王趴在一颗苹果上休息,肚皮正贴着果皮,颇为惬意。
“要吃葵花籽吗?”
想让鸟儿跑,就要给鸟儿草…陆斩目前给不了草,只能给点葵花籽贿赂贿赂。
云雀却抬起翅膀,似模似样摆了摆手:“吃不下了…一点都吃不下了…”
陆斩哑然失笑,这株银杏树本该长势极好,可因无人打理,又生了虫,住在它身上的雀鸟又颇为懒惰,这才有些颓势。
通过今日捉虫,料想会长得更好。
屋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