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他们都是这样应下的,但是他们的心里又怎么会不着急!
当初他们放下在军营里面的所有决定跟着沈凌皎出来的时候。
就是因为他们不仅仅甘心在军营里面做一个小小的百夫长。
虽然后面也会有晋升的可能,但是他们想要的更多。
这就决定了他们在训练的时候要更加的努力。
如若不然,他们这些付出也就是白费了。
前几天他回家的好不容易说服了母亲,父亲还因为他的坚持对自己暴跳如雷。
本来看着他终于干一点正事了,现在竟然又跟着一个女人到处跑。
在军营里面先做一个百夫长,然后自家再找人疏通一下以后儿子的仕途也不会特别的难走。
他的那些兄长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给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连你老爹我的话都不听了!”
听到父亲的话,本来面无表情的刘晔就站了起来“这些决定都是我自己做的,和沈教官有什么关系?”
“你···”
“还有。”刘晔继续道“您有什么好伤心的?您的话我什么时候听过?”
“逆子!”兵部侍郎刘石方抓起手边
的砚台就扔了过去。
“碰!”的一声。
刘晔没有躲,鲜红的血水从额头上流下,染红了两只眼睛。
可是刘石方好像是对于儿子的伤口视而不见似的,接连不断的东西被推翻在地。
守在外面的人都是被吓了一跳,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劝。
终于书房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扔的差不多了,刘晔的身上也多了几个青紫的伤口。
“好!”刘石方怒极反笑“既然如此,以后的刘家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算是死在外面,也不要说是我刘石方的儿子!”
刘晔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
他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衣服,将代表家族的玉佩和印信以及银票整整齐齐地摆在洒满墨汁的桌面上。
向面前的人深深行了一礼“父亲多多保重,儿子告退。”
没有得到回应,刘晔转身走出了书房。
拜别母亲,拒绝了母亲和兄长暗中给他的私房。
刘晔带着一个小包袱准备走出刘府的大门。
“要我说,上次那次去军营里面的机会就不应该给他。”一个刻薄的女声传过来。“这要是咱们俊儿去了,过几天怕是就要跟着小王爷去大庸了呢!”
那是他父亲的三姨娘,名下有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庶兄。
当初父亲拿出公中的银子买了这一个名额的时候,他那个庶兄和姨娘还在父亲面前好好争取了一番。
可惜事与愿违,他们费尽心机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我看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是咱们俊儿有能力。”这是四姨娘的声音“我看咱们俊儿如果不是个庶子,比起大少爷来也是绰绰有余。”
刘晔微微一笑,这些话这些年他早就司空见惯。
早几年的时候或许还会和这些人上去痛骂一场。
然后在这些人的梨花带雨之下,他就会在父亲的怒气里得到好几下家法。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和这些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
每每看到母亲独自流泪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地和那些人和父亲作对。
“你们不是想要这次军营训练的机会吗?”当时的他拿着父亲买来的名额介绍信,看着面前表面上套近乎实则眼含恨意的二人。
“是啊,三弟拿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