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选两朵给喜儿姐姐吧,红儿,你长得白,这朵月季最适合你。”小香儿将二人拽过去挑花。
红儿虽觉不妥,但看金妈妈两眼放过地望着盒子里的各色绢花,也来了兴致。
默言亲手制的织花确实很好看,鲜艳精致,花型很好,挑完花小香儿又拉着二人吃零嘴。
等管家派人来请时,默言已初略查看了蓉娘的尸身。
出了院子,小香儿小声问:“姨娘查到什么了?”
默言秀眉微蹙:“是乌头草毒没错了,还得去蓉娘住处瞧瞧。”
“赵妈妈把账薄都备好了,全叔也在,只等姨娘了。”来送信的是个小厮,笑着催促。
默言只好带着小香儿过去,金婆子追上来:“姨娘,奴才是真心的,您让奴才过去服侍吧,奴才做得一手好饭菜……”
这人怎么还死皮赖脸了,姨娘怎么可能用蓉娘的人?小香儿很烦,面上却带着笑:“妈妈这不是为难姨娘么?芜湖院的人手调派,都由桂妈妈做主呢。”
“那还不也是姨娘
一句话的事儿,桂妈妈权力再大,姨娘才是正主儿。”金婆子不满道。
默言拉着小厮问话,没理会金婆子,红儿气呼呼追过来,拉金婆子回灵堂:“你便是再要攀高枝儿,也等主子入土了再说吧。”
金婆子甩开她:“你懂什么?”然后径直去了自个的住处,在床头的多宝格里翻出一包银子细细数了两遍,嘴角勾起一抹满足又阴邪地笑意:“去了青竹院,赏银只会更多。”
见到默言过来,赵妈妈满脸堆笑:“昨儿只远远看见就觉得姨娘比那画中仙还美,今儿离近了才看清,真真儿是仙女下凡啊,难怪咱们大爷会对姨娘另眼相看,别说男人了,便是奴才这样的女人,看了都生爱怜呐。”
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怎么由腔滑调的,这样的奉承话让默言听得不怎么舒服,干笑道:“妈妈过奖了,这是账薄?”
赵妈妈忙殷勤地翻开,默言在一摞账薄里随手抽了一本翻开,她看得很快,片刻就翻完了一本,又拿起另一本。
赵妈妈提着的心慢慢放回肚里,这不就是来走过场的吗?略忽几眼,能直出个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