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胜过她,想方设法在景乾跟前诋毁我,只有我损八百,才能让景乾知道他娘有多恶。”
“这也嫉妒?我的天啊。”程明秀难以理解。
“对,就是嫉妒,不仅仅因为景乾对二姐好,还因为以前姐夫待二姐也特别好,甚至超过她。”知言道。
这点默言倒没想到,不过仔细一品,还真是这么回事,顾谨言比自己大十岁,而姐夫比自己大了十二岁,小时候因为年纪小,常去陈家玩,姐夫一有空就会抱着她去逛花灯,逛马市,还会带着她去郊外踏青,会教她打马球……
逼姐夫纳自己为妾,莫非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姐夫对自己的喜欢究竟有多少,也试探姐夫有多爱她在乎她?
细思极恐!
顾谨言,你究竟还做过多少可怕的事?
灵堂里,顾谨言甩了自己几十个耳光,脸都肿了,谢锦华一个劲向荣妃赔罪,荣妃不肯轻放。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默言穿着厚厚的狐裘大衣,脸色苍白地去了灵堂。
一进去,默默在荣妃跟前跪下,磕头:“求娘娘饶恕姐姐。”
你非要绿茶,那就看看谁比谁更茶。
对付爱绿茶的人,就该以绿茶待之。
“小
姨——”景乾又愧又难过,要扶默言:“你还病着,快起来,地上凉。”
顾谨言自责了几十个耳光,这小子没有半句,顾默言只是磕了个头他就心疼了。
顾谨言更恨,瘫坐在地,冷冷看着默言:
“好了,够了。”
默言含泪上前两步:“姐,你怎么这么傻啊,干嘛要责怪自己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没事先向娘娘解释清楚,当初来侯府是我自愿的,你真的没逼我,只要景乾好,景乾安然无恙,莫说让我给人做妾,便是要卖我入教坊也是心甘情愿的,我没怪过你,从来都没有怪过。”
顾谨言瞪大眼睛,顾默言唱作俱佳,竟比自己的演技还要强。
“娘娘,您别责怪我姐姐了,她真不是故意的,姐姐自小就疼默言,默言为她受点苦,受点委屈真不算什么,应该的,您别生姐姐的气了吧。”默言伤心伤意地求道。
句句说不怪,字字都在控诉,绿茶其实很容易做的。
荣妃哪能看不出。
强忍笑意道:“那好,看在默言的份上,今日之事就罢了,本宫不再追究也不上报皇上,不过,以后若见你再用任何法子逼迫默言,就别怪本宫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