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被她们吵的有些头疼,烦闷的揉了揉耳朵,她这会满脑子都是她们的哭声,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哭丧那。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凤锦往前迈了一步,走到这母女二人的面前,冷着声说道:“你说有人陷害你们,那又是何人陷害于你,又为何要陷害你,还偏偏要跑到凌暮竹的院子来陷害你们。”
凤锦几句话问的这母女二人顿时间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去反驳。
“这是无话可说了,刚才不还是一副滔滔不绝的样子,哭诉着有人陷害你们,现在又哑口无言了,你这转换的可真是够快的,还是心虚了,说不出话来了!”
凤锦咄咄逼人,语气严厉,不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你又何必将人往死路上赶,再怎么说妙儿也是你的表妹,你就这般的容不下她,要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可是能将她给逼死的!”
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凌常仪的道行可是够深的,这么快就想到理由去反驳凤锦,又加以示弱,直接就将凤锦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我逼她,我只不过是问了两句,姑母你又何必要将屎盆子全部往我头上扣,姑母你这样为了维护
自己的女儿,就要去满口诬陷别人吗?”
笃定凌常仪打的是什么算盘,凤锦就直接将事情给放到了明面上来说。
对付这种绿茶白莲花,就是要这般直接点明她的动机,然后走绿茶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不等凌常仪反驳,凤锦又接着说道:“还是说姑母是觉得是我陷害了你的女儿,才这般的污蔑于我,但是我怎么能料到张妙儿会在深更半夜来暮竹的院子内……”
特意点明了深更半夜,直接就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坐在高位上的凌老太爷顿时间心中已经明了,但碍于脸面,还是没有直接拆穿:“这件事就这样算了,都散了吧。”
“不行!”凌常仪猛的开口说道:“不行,父亲,妙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以后让妙儿怎见人啊!”
越想觉得此事有猫腻在,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件事就如此了了的过去了。
凌常仪抓住这件事不依不饶的说道:“父亲,再怎么说妙儿也是你的亲外孙女,你不能就这般的视而不见,父亲你可得为了妙儿做主啊,父亲。”
凌老太爷眼眸中闪过一丝的厌恶,碍于凌
家的脸面,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那姑母的意思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自然,我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做母亲的就不能问一句吗?”
凤锦冷笑一声,她等的就是凌常仪这句话:“那好,我们就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件事,姑母你为何要让张妙儿深更半夜去给凌暮竹送些吃食?”
“我身为长辈关心侄儿有何不妥!”
“那为何偏偏要让你自己的女儿来送,张妙儿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深更半夜去男子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好说可不好听啊,刚才姑母可是十分在意自己女儿的名声,不知道做这事时心中是如何想的?”
凌常仪面色闪过一丝的慌乱,又极好的掩饰过去了,轻咳一声道:“他们是兄妹,即便是……”
“兄妹,他们只是表兄妹,这表兄妹之间可是能发生不是的事那……还有张妙儿来的时候穿的是怎么件衣服,姑母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话音落地,凤锦眼疾手快的将张妙儿挡在胸前用来遮羞的床单扯了下来,胸前大片的春光尽显无疑。
在场的男子见此场面,都不禁扭过头去
,如此穿着比之青楼的妓女也有过之无不及。
“她穿着这样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