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正式开始,不知不觉就到了过年前夕。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是爷爷张福的七十大寿!
在除夕前一天,外出打工的二叔、二婶,和那个张强回来了。
这天,张洋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拿着哥哥初一下册的书,预习新课。
听到家小黑在冲着下面狂吠,心知,又有人路过了,没多想,人走了就不叫了。
只是,小黑越叫越凶,还有要冲下去咬人的架势。
她也害怕小黑真的咬了人,要打狂犬疫苗不说,还要赔钱。
出声呵止:“小黑回来!”
平时听话的小黑并没有退回,反而还更加焦躁,叫得更起劲了。
见状,她只能放下书,起身去赶走它,“快走开走开,别吓着人。”
“洋洋,我们回来了,你爸和你爷爷在家吗?”只听见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张洋转头一看,只见二叔二婶冲着我挥手,二叔旁边还有两个大皮箱,一个编织袋。
二婶手上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只见她穿着红色的棉袄,黑色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
“洋洋,这是妹妹,淇淇,快叫大姐姐。”二婶温柔的介绍着她。
“姐姐好。”只听见一声软萌的声音叫着我姐姐。
张洋乖巧的回应道:“二婶,妹妹真可爱,快快进屋吧。”
旁边传来一声冷哼:“这里还有个人看不到吗?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张洋一听,看向他,想起以前抢她的花、打她耳光的人就是他,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张强。
“没长眼睛没长脚吗?”张洋眼神余光扫了他一眼。
“你这个小娼妇,还敢顶嘴,信不信老子……”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二叔呵斥的声音打断了。
“张强!这么大人了,分寸都没有!”
张洋看也没看他,提起编织袋就往家里走。
他看我没理他,又嘴贱的乱吠“和你妈一样讨厌。”
换作以前的她,只会忍气吞声的不说话,现在的我只会迎难而上。
“对啊,你也跟你妈一样讨厌,一样嘴贱。”
首先笑出声的二婶,二叔二婶结婚前刘老太就不同意,可二叔执意要和二婶结婚。
二婶接连为二叔诞下两位千金后,刘老太对她的态度愈发严苛,时常横眉冷对。
即便是电话中的简短交流,也免不了几句责备与不满,字里行间透露出挑剔与苛责。
所以,在听到张洋说:“你也跟你妈一讨厌,一样嘴贱。”想到张强做人实在不咋的,跟他妈一模一样,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眼见张强欲步近,心中警铃大作,记忆瞬间回溯至昔日他掌掴我的那一幕,寒意油然而生。
匆忙放下手中的物品,转身疾奔入屋,门在身后轰然关闭,伴以清脆的反锁声,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迟疑。
张强在门外用力拍打着门,每一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哐哐”声,我的心随之紧缩,心跳如雷,确信他此番定是要对我动手。
就在乱作一团的时候,爷爷和爸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紧接着,是小黑那熟悉的、欢快的叫声传来。
与二叔他们归家时小黑略带戒备的叫声截然不同,这次它仿佛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尾巴摇摆得如同拨浪鼓,四只小脚轻快地跳跃着,在两人周围兴奋地绕来绕去,尽显亲昵与欢迎。
一见到他们回来了,下意识地喊道:“爷爷,张强要打我,他发疯啦!”
还没等爷爷说话,我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