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朝海胤看了去,“从箱底翻出这三个字。最近你旷工打混时间越发多了。打趣起我来?”
海胤轻轻一咳,“御书房有皇后伴驾,奴才趁空过来看看你!爷!我叫你爷。”
“看看我?可是帝后中有人身子不好了?”沧淼打趣道:“谁又薨了殁了?”
“这回不是帝君,也不是皇后。是秋颜快被斩首了!”
沧淼:“!”
斩首?!
今儿早上还见她朝气蓬勃地进了宣武门。他每天早上都去那边看看她有没有来朝里的,关注一下,同时受虐一下,她每天都和童寒同进同出,哎。
但,转眼就要被斩了?
沧淼不由怔住,帝君是逗我玩呢?用秋颜逼我智斗邪教啊?狡猾的老狐狸。
海胤迈进门槛,“怎么了,不记得谁是秋颜了?”
药童子芩便和海胤一搭一喝,“就是人家十八岁受伤,您撕了人家衣服(含胸间束带)的那位姑娘。”
海胤提醒:“就是人家为了你的黑药石,返回战场和敌王打急眼断了三根肋骨那个姑娘!”
子芩又说:“就是您马背上蜻蜓点水把人初吻摘了,后来送人家一马场那姑娘!”
海胤又说:“就是那天帝后生日,你和人家一起放烟花说要送人家刻着你名字的匕首那位姑娘!”
子芩又说:“就是您天天想和兄弟反目据为己有的那位姑娘!”
海胤见沧淼一直不说话,他就又说:“就是爬你床,把你吓得在床沿洒毒药那位姑娘!”
“够了”沧淼轻声说道,突然可以理解帝君的感受了,被人在耳边念叨,的确是挺烦的,“我记得谁是秋颜。”
沧淼正打算用银针刺一只毒虫的身子,还没刺到毒虫,却刺了他自己的指腹,毒虫以为逃过一劫,谁知有滴黑色血珠在神医指腹间
凝聚,最后黑色血珠无意间滴在那毒虫身上了,毒虫翻了几翻就死了,原来神医的血比毒虫还毒,他不动声色地用白绸将指腹血迹拭去,“秋颜要被斩?”
帝君啊!我那么对你媳妇,你这么对我媳妇?!我真是泪目┭┮﹏┭┮。
海胤嗤地一笑,“扎手了,爷,紧张啊?”
沧淼睇他一眼,“秋颜怎么样了?”
海胤从袖里拿出装着秋颜那半块将军令和花羽的盒子,打开了,给沧淼看了看,“十日内,不能铲除西狗,就要问斩了!然后,刚才宣武门那边有探子来给我报了,说是秋颜和人打架,秋颜被像狗一样按在地上打呢。这探子只看到这里,后面结果什么样,谁打赢了,就不知道了。”
沧淼心中一紧,素来柔和的眸子,竟有危险神色掠过,“我知道了。”
海胤把话带到就打算走。
沧淼出声叫住,“稍等。”
“怎么?”海胤不解。
“把她按地上打的人,告诉我名字。”沧淼询问着。
海胤轻轻一咳:“宰相宋善文他儿子,宋南玄。”
沧淼颔首,“好。”
海胤回头一句,“你外面的江蓠别院许久没人住了,我派人给你收拾一下,今儿晚上你就把人领回去安慰一下吧!人家都被打了!”
沧淼:“她和童寒有婚约,你知道吧?”
海胤直起腰杆,“你是御贤王,你记得吗?就是你只要说个本王要你,她就是你的了。你试试,试试,这时候就不能视权势如粪土了!三十五岁了,不能再拖了。拜托,今年内结婚生子一气呵成!我怕是等不了十五年了!”
沧淼:“”海胤比我还急。
沧淼便在水盆内净了手,而后交代他的药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