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拿了一个金锭给玉儿,“去请个大夫,打点一下,就说我病了。”
玉儿立马会意,转身就出门找平日里最熟识的大夫,但她刚出院子的门,就见到二皇子领着一个男子正向着院子的方向走来。
“小姐。”玉儿立马原路返回,“二皇子带着一名御医来了。”
御医?
凌歌这才突然回想起上一世她受了惊吓,恍惚中记得聂珩也是带了一名御医来此,但后来那名御医被查出是恒王身边的人,便被她除了。
“请他们进来。”
她这次决定拉拢这名御医,也算是靠近恒王的一个机会。
“凌小姐,我听闻你受惊生了病,便请了御医为你诊治。”聂珩一脸关切的进门,此时的凌歌已经躺在床榻上了,苍白着一张脸紧闭双眸。
那御医立马上前,缓缓开口,“凌小姐,麻烦请伸出手让微臣把脉。”
凌歌微微睁眼,她对这名御医没有太多印象,只记得他名为沈文裕,是聂珩身边最受用的御医,在聂珩登基后他便成了太医。
沈文裕长了一张书生脸,文质彬彬,身形瘦弱,很难想象后来的他亲手杀了那么多人。
她缓缓伸出手,手里握着一张纸条,在沈文裕伸手把脉时放入他的手中。
沈文裕不动声色
,在把脉后快速扫了眼纸条上的字——“恒王”。
他的脸色微变,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转头看向聂珩,“凌小姐只是受了惊吓,又在林中吹了一夜的凉风,只要喝几幅补药,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聂珩一听这话顿时放心了不少,但仍是一脸歉意,“凌小姐,昨日是我没照顾好你,才让你在林中走失。”
“二皇子不必自责,是马突然受惊,与二皇子无关。”
凌歌虚弱的声音,再加上她用粉涂白的脸色,看起来一副病怏怏的模样,聂珩也不敢多叨扰,只能让沈文裕开药,自己先行离开。
沈文裕拿着笔墨,坐在一侧的桌以上,“凌小姐近日来月事应该不准吧?”
玉儿一听这话,顿时气急败坏,“你这御医,怎么跟我家小姐说话呢!”
未出阁女子的月事是不能随意提及的,更何况他是一名男子,这般直言不讳,就像是登徒浪子。
“无妨。”凌歌并不反感,知道沈文裕是个医者,他心里只有医学知识。
“无意冒犯,近日来小姐的心事太重,导致月事延迟也是正常。”沈文裕拿着一份药单递给玉儿,“这是调理的药,一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