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他反而没有那么着急,而是静下心来坐在一旁喝茶看热闹。
姜大人一见到聂曜,原本还想拿捏凌歌,最后也不得不强忍下不甘。
“下次莫要再靠近那些野生牲畜。”姜大人叹息一声,急忙
让随行的御医为姜若云包扎。
姜若云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那泪流满面的模样简直让姜大人心疼的要命。
这可是他唯一的女儿,如今被凌歌当众欺辱,这事儿他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只不过碍于凌歌现如今有恒王做靠山,他根本没法动她。
凌歌让人将雪狐狸装进笼子里,却觉头顶有阴影罩了下来。
她不自觉地抬眸看过去,只见聂珩正满脸怒火地盯着她。
“歌儿,你这次真的过分了。”聂珩这话一出口,凌歌恨不能冲他翻个白眼。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到这步田地了吗?
首先那伤口是小狐狸咬的,又不是她咬的,有必要搞得她是罪魁祸首一样吗?
再者她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那又与他何干?
“二皇子如此在意姜若云的伤势,难不成……”凌歌故意放缓声音,将最后的尾音拉得老长。
周遭的那些人听到聂珩质问凌歌,本来也并无太多关注,可这么一听顿时就让那些人提起了兴致。
纷纷将目光投射到聂珩和凌歌身上,看着二皇子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又察觉到他这是在为姜若云鸣不平,顿时就明白过来。
“二皇子难道
对姜小姐有意?”其中一个围观人疑惑地问出口。
一人小声附和道:“看样子是,而且他们之前还在姜府的宴会上急不可耐,当众行那事儿呢。”
周遭那些议论声不绝于耳,可正处于恼火中的聂珩根本就没有细心辩听。
他指了指已经被包扎好伤口,正惨白着一张小脸儿,一双水眸委屈可怜的姜若云。
“凌歌,你即便再不喜若云,可也不能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吧?况且你们之前还是那般要好。”
这一番话说的,竟是生生将她比喻成了是一个如何不近人情,只想着拔得头筹得赏赐的人。
“二皇子相信也罢,不相信也好。”凌歌神色淡然地整理着衣裙,“她的伤口是小狐狸咬的,她当时没防备被咬伤很正常,与我无关。”
“正常?你怕不是在这里说笑吧?”聂珩明摆着就是不相信她的话。
“若真是我有意为之,那就不只是这小伤那般简单了。”凌歌动作慢条斯理,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继续准备涉猎用到的东西。
聂珩被她这样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不过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
若是她当真动手,恐怕姜若云还真不止眼前这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