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得好好的给她好好扎一针,说不定还要天天喝药才行,否则这脑子要是坏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岂不是可惜了?”
何老头摸着自己发白的胡须,若有所思地看着唐御青说道。
她吓的一个激灵。
回头瞪着站在廊桥下说话的二人。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九儿说那里是入口的!我还以为是什么神秘高人故弄玄虚呢!”
“看来他的脑袋的确不好,情绪如此不稳定,是得要扎针,这样,九儿姑娘你先把她带到里屋去,带我接完这个病人再好好给她看看。”
唐御青气结。
不是吧,这位老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认定她有病吗?
她刚想说话,却被九儿拉着她往后屋走。
“妹妹,你不用担心,既然是被砸到了脑袋,咱们就好好看看,何郎中医术高明,一般只要扎上两针就会好的。”
唐御青欲哭无泪。
她只能跟着九儿在后院等。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
那位何郎中才接诊完病人回来,而唐御青也被他的银针扎了两下。
“我都说了我没病,为什么还要给我扎针!”
“姑娘虽然没有病,可是忧思过重,虽然你看上去大大咧咧并没有心机,可是
老夫我从一半生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给你扎的这两个针是给你好好放松,夜里能睡个好觉。”
何老头说完,唐御青甩甩脖子,好像真的舒服不少。
她这段时间来确实优思过重,总想着那么已经傻了的太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哎?九儿姑娘呢?”
何老头把银针放回医药箱,随后转了一圈。
没发现屋子里有九儿的身影疑惑的问道。
“她天香楼有工作,还有几个场次呢。”
唐御青愤愤开口。
这个九儿,最近也是学坏了,竟然把她带来这里之后就自己先跑路。
“那行,姑娘你自己先回去吧,至于你的那一位朋友,到时候他若是脑袋不好,你再把他带来让我瞧瞧。”
唐御青得令。
提起裙子一溜烟的跑出来。
有一说一那何老头还真挺厉害,可是扎的针也真疼。
从那座宅子跑出来之后,唐御青又一溜烟的跑到县令府去。
反正她不容易出来一次,总得想办法去看看那傻太子的情况如何了。
县令府的狗洞依旧藏在草垛的后边。
只是这一次她到松雪阁后发现那扇窗户竟然打不开了!
“松芜!小松松!你在哪儿?”
不是说只
要她来找他,他随时都在的吗?
现在大天亮的,他也不可能去别的地方吧。
唐御青敲一会儿门,发现还是没有人给自己开门后,只能摄手摄脚的从正院门口进去。
她根据上一次松芜带他去找赫舜的房间的记忆,慢慢的摸到赫舜的房间中。
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唐御青推开门爬进去,又用脚背勾住门。
“听说大小姐正在后花园里骂人呢!咱们可得动作快一点!别让大小姐生气了!”
“咱们先把这间房收拾好,等会儿再去收拾公子的吧。”
她才溜进去,门外就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唐御青心里一着急,立刻爬进床底下躲着。
她从床底看到房间门开了,紧接着有几个人进来打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