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着他还能去哪?”
松芜叹了叹气,萧瑟又可怜。
咕哩咕哩拿杯子出来分了杯酒。
“不如跟姐回去,姐娶你。姐有家产要继承,养你一个小白脸,绰绰有余。”
松芜脸都僵了。
他终究是难逃被包养的命运吗?
赫舜笑的腰都直不起。
“兄弟,我看你就从了咕哩吧,她爹是姚部首领呢。”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松芜呵呵笑了两声。
赫舜对咕哩咕哩一言不合就扛着他要去洞房的事,心里都还有阴影。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
咕哩咕哩重重的拍了桌子。
“他现在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他。”
唐御青飞快的跑开,生怕殃及到自己。
当然,指的并不是咕哩会对谁动手。
而是……
这桌子承受不起她的力道,碎的稀巴烂。
松芜张着
口,嘴巴里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太子都是从哪认识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女人?
“怎么这么不扎实?”
咕哩咕哩还在埋怨桌子的材料不合格。
唐御青眼皮子突突跳。
心想,大姐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
别说是木头桌子,就是石头桌子也能被她给击碎。
这么大的动静,吓得二娘还以为他们楼上打起来了。
“白姑娘,你这……”
二娘笑的友善,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
如果不是唐御青手上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我赔,二娘你说桌子多少钱,我赔!”
二娘嘴里说着咱们谁跟谁,那还是很诚实的报出了一个价格。
“喏,这些够了吧?”
唐御青肉疼的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荷包。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二娘飞快的接了过来,脸上堆起了笑。
“要再换张桌子?”
唐御青大声的说了no。
“我们吃饱了,准备回去了。”
咕哩咕哩想说自己没喝够,觉着气氛不对,就没说出口。
四个人从天香楼走出来,都很沉默。
赫舜最关心的一点就是。
“还剩多少银子?”
唐御青仰头望天。
“西北风可真好喝。”
“我觉得你那个提议可行!”
是
指他说去县令府顺一些银子。
松芜默默捏了捏自己袖子里鼓囊囊的荷包。
若是他现在说他还有钱,会不会遭到一顿暴击?
“帅哥,你有话要说?”
唐御青注意到了松芜的欲言又止。
“没有没有。”
松芜生硬的咽了口唾沫。
嗯……
他刚刚要说什么来着?
晚上他们回了县令府住,还是住在一开始的那个院子里。
“咕哩,你住我隔壁。”
唐御青挑的房间在赫舜隔壁。
咕哩咕哩酒精上头,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你还站在门口干嘛?”
唐御青头往前探了探,往他敞开门的房间里看去。
可惜了,今天没沐浴。
“收起你那副色咪咪的表情,本太子就知道你对本太子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