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
她手臂撑着柔软的床铺,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脊背贴上床头。
裴西洲举止优雅,深瞳眯着解开了领带,语调带着浓浓的危险,侵略气息十足。
南知意:“……”
她心底竖起一整排的惊叹号。
“裴~西~洲~”未知的恐惧让她的嗓音开始颤抖。
“我喜欢这个声音。”裴西洲给领带打了个松松的死结,把控着那个度,又不会让她因为挣扎伤到手腕,但是也死死地控着她,让她不能挣扎出来。
男人精致昳丽的眼眸缩了缩,“一会留着叫给我听?”
这是什么羞耻的对话?
南知意脸颊热的快要能煮熟一颗蛋了。
“你、你想和我……?”
她惊失措,咬着唇,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不想?”
裴西洲问。
“……”
南知意羞红着脸,把脑瓜摇晃成了拨浪鼓。
裴西洲单手压住她的手腕,直接偏头吻她,语调压抑克制,“还要不要给我后悔的机会了?”
“还是你希望未来有后悔的机会?”
他深深叹息,“栀子,我们结了婚谁都不准反悔。”
南知意的呼吸瞬间凝滞,憋得雪白脸庞泛起红晕。
“呼吸。”
裴西洲淡淡的提醒在耳畔落下。
然后她被咬的微疼的唇被松开,裴西洲鼻息里的温热落入她的耳廓,那一片的汗毛被根根压扁着。
“那就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直到你想为止……”
南知意本来被他的气势骇的阖上了眸,但是听到这一句蓦地掀开眼帘。
扑簌簌的睫在男人俊美的脸庞上剐蹭而过,带出一片酥麻。
“唔……”
下一秒,唇被捉住,和他的更深入的纠缠。
南知意放在床单上的手骤然间揪紧!
……
浴室。
玻璃门上的热汽汇聚成水流,不受控制的向下猛坠,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水痕。
透过蜿蜒而下的水流,依稀可见里面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
南知意从没想过原来男女之间的情事居然能让她这样失控。
温热的水流打落皮肤,烫的微红。
她却恍然不觉,阖着眼眸,任由温热的水流沿着柔顺的头发滑落。
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刚才的一幕。
她鹿眸湿漉漉,密布淡淡水汽,看着亮晶晶的,里面的烟波潋滟,轻轻的震颤着
她抓紧了他结实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痕迹。
裴西洲再抬起头的时候,深瞳里面已经克制成一片深红。
捉住她掐着他肩膀的手贴上脸庞,眼眸中的依恋猝不及防的撞进来。
他深瞳里面甚至还浮着零星的得逞后的得意。
“栀子,我们之间突破了最后这一层关系,你现在是我的人,还敢跟我说那样的话吗?”
明明是威胁的话,却硬生生听出了涩汽的味道。
南知意眼眸里面迷离的光在顷刻间变成湿漉漉的,偏过脸庞,臊的不敢直视男人炙热的目光。
胡乱拎起一旁的枕头结结实实的按在男人过分俊脸的脸庞上,然后就光着脚逃到了浴室里。
至今她的神经末梢还残存着裴西洲给与的欢愉,像是小凿子在里面密集的敲着,每一分钟都泵出暖甜的溪流。
“栀子,你怀孕了不能在浴室耽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