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话,阿柔脸上顿时升了警惕,她道:“晏妃娘娘想多了,我们娘娘本就柔弱。”
说这话的时候,阿柔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她的手心也渗出了汗,她知道自己站出来恐会得罪晏妃,还是没有犹豫。
蕊姬姐姐帮了她许多,她当然也要为蕊姬姐姐做点什么才行。
晏如绛仿佛没有听到阿柔的话,她的视线盯着迟莺的脸,又是一声轻笑:“本宫真是想不明白,你有容貌还有他的在意,为何非要进宫?那么多凶案都吓不住你,莫不是在你心里陛下比他还好?”
他?沈观澜?
晏如绛这句话让迟莺脸色又有了明显的变化,她总觉得晏如绛在提到‘他’时,眼睛里好像多了几分幽怨。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迟莺脑海里浮现,或许晏如绛同她一样,就算入了深宫,为的也不是沈啸威。
迟莺对晏如绛一点也不了解,她所能想到的也只有沈观澜,潜意识又觉得好似不是。
“我真的听不懂晏妃姐姐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姐姐口中的人是谁。
”迟莺说。
“何必装模作样呢?他为了不让你进宫,可是要了我平晏国的秘药酿出了这一桩桩的惨案,既然你我都是他的人,你不如干脆就承认了,日后在这宫里,你我正好相互扶持。”晏如绛又说。
她这次说的有些多了,几乎算是把自己的把柄完全放在了迟莺的面前,就好像是为了用这一招,来换迟莺的秘密一样。
只是对于自己口中那人的身份,晏如绛却没说,这让迟莺觉得她分明是在试探自己。
而她好奇的显然也不是迟莺进宫的目的,而是她口中之人和迟莺的关系。
然而现在的问题在于,迟莺压根还没弄明白晏如绛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她就算真有心想和晏如绛交好,也不会这么不明不白的认下。
看来晏如绛并不会说出那个人的身份了,她便等到晚上问沈观澜好了。
说起来自打她搬来芷韵居之后,因为腿伤,沈啸威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芷韵居,倒是沈观澜夜夜不间断的过来给她上药。
反正他除了上药也不会做别的,次数多了,迟莺对他的到来也没什么抗拒了,甚至渐渐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交心的正常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