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抓住。
“我知道了,既如此,还要劳烦大家明儿个跟陪我演一场戏。”
第二日清晨,苏荞便让段四和铁牛一同抬着关鸠,也就是那个少年,敲响了府衙门前的鸣冤鼓。
“何人鸣冤?”
突听的这个声音,何乐晟有些疑惑。
人人都在担忧天花,还有谁会在这时候来报案。
待穿好官府,升了堂,何乐晟才看见堂下站着的苏荞,还有一个躺在地上
的少年。
“苏大夫!你有何冤屈?”
“何大人,民妇要状告贼人纵火烧光您送来的药材,视百姓们的生命于不顾!”
苏荞的药房被烧光的事,衙门这边还不知道,听说此事,何乐晟也是心生愤怒。
要知道,那些药材还是他让人送过去的,原本是府衙里的东西。
看在苏荞的医术比江州府其他大夫更好的份上,他们才暂时摒弃前嫌,算是一起合作度过这次的天花之危。
到底是谁敢跟自己过不去?莫非是其他大夫?
“所言当真?”
“自是当真,众人皆可作证。”
那么多药都没了,那些病还没好的人,可不都恨死那个放火的人。
就算病的有些行动不便的,也都相互扶持着,到府衙来要求何乐晟主持公道。
“你们已经把纵火之人抓到了?来人呐!”
瞧见苏荞身旁那个陌生少年,何乐晟下意识便觉得对方就是苏荞要告的人。
“并非如此,何大人,他也是来告状的。”
而后,名为关鸠的少年才缓缓说出他要告的人。
“草民要状告何夫人身边的张嬷嬷,烧了苏大夫的药房,还要嫁祸草民,草民家中尚有生病卧床的母亲,若草民出事,母
亲定然也……”
想到这里,少年关鸠不由得落下泪来。
他知道,那人早就看她们母子不爽了,若自己出事,自己的母亲就能够顺理成章“病死”。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自己动手,还落下了要命的证据。
“大胆!”
听到他们要状告的事自家夫人的嬷嬷,何乐晟的第一反应就是,苏荞莫不是要反击了。
可再想想,她就是要反击,也不应该用烧掉整个药房的方式才对,这些百姓们要是无药而死,那她之前做的一切事情不都白费了吗?
苏荞半点不慌,拿出他们在烧毁的废墟中找到的银簪。
“大人请看,这便是大家找到的证据。”
苏荞特意强调这是大家一起找到的,不是她拿出来的,就是为了解除何乐晟对自己的怀疑。
若说先前程安宁对他来说还是一个娘家十分强大的贤内助,因程路远之死已经有些疯狂的程安宁,就是一个只会给何乐晟拖后腿的疯女人。
除了给程路远报仇,程安宁的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许是正好落在门口,银簪虽然被火烧的有些发黑,却没有被损毁,上面明显可见程家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