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几日原本瑞阳侯府的案子就传得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是众说纷纭。
如今瑞阳侯府老夫人亲自下场讲明原委,眼看舆论就要一边倒的谴责江岁欢了。
却见江岁欢丝毫不慌,转身利落下了马车,直面老夫人福了一福,语气虽虚弱却条理清晰。
“老夫人此话岁欢实在担当不起,岁欢虽嫁入瑞阳侯府,却也是江家的一份子,并未签卖身契给侯府,不存在连外出自由都没有了的情况。
且不说我只是回娘家探望生病的母亲,便说侯爷一事……
下旨捉拿侯爷等一干人的是摄政王君墨夜,事关朝政岁欢一介女流如何置喙!
更何况,若夫君是清白的,岁欢相信王爷定会明察秋毫还侯爷清白!
难道老夫人是想让妾身使银两去暗箱操作私相授受?
老夫人赎罪,岁欢从小受江家教导,实在做不出这有违天理人伦的丑事!”
一石激起千层浪!
虽这其中操作大家已都心知肚明,可江岁欢如此在大街上公然说出来,老夫人若不能为侯府正名,怕是稍有不慎便会毁了侯府百年清誉!
“放肆!老身何时说过让你这么做!王爷自会还我儿清白,但也不是你这妒妇撒手不管的借口!
更何况现在侯爷有了亲骨肉,你就如此狠心不去安顿侯爷一家吗?”
“不知老夫人想让妾身
如何能管?
天牢自有天牢的规矩,妾身听说那位叫赵媚儿的妹妹原是青楼出身,既在那等地方都能熬出头还碰巧救了侯爷一命……
如今又怀有身孕,想必赵妹妹如此多子多福之人并不需要岁欢这种守寡多年的苦命人去照料吧。
妾身怕自己多事反倒惹恼了赵妹妹。
况且妾身实在是伤心,与夫君多年未见,普一见面便是夫君带着别的女人过来误会岁欢在外偷情。
这叫妾身这侯府当家主母日后又如何有立足之地!
眼见侯爷是厌弃了我,不如老夫人做主我们两家和离便罢了!”
此话一出,原本对江岁欢指指点点的百姓们也都销声匿迹了,不想当初这江家嫡女低嫁进这瑞阳侯府,多年来竟也过成这般光景。
不免让在场之人心有唏嘘,更有那感同身受的妇人已发出了低低的哭声。
一旁的安氏听说江岁欢要和离,也吓得心惊肉跳。
这怎么能行!
府中上下谁人不知,现在侯府大小都是指着江岁欢和她的嫁妆过活的。
安氏见老夫人被气的面色铁青,一时被也在当场,急忙笑着开口打圆场。
“岁欢,我们本是一家人又如何能说这两家话。今日老夫人因为大哥的事着了大急这才误会了你,你别跟老夫人生气。
你若是着急回家看望伯母便快去吧,但以后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们侯府满门忠烈战死沙场,现就靠着你们夫妻二人齐心协力支撑门楣了……”
安氏说罢,还拿出帕子擦了擦那不存在的泪水。
老夫人心道安氏这蠢货今日倒是长了口舌,便也顺坡下
驴缓和了脸色。
“是,刚才是老身着急了,来人……”
说罢,老夫人一招手让周嬷嬷带人抬了几大箱子出来。
“这是老身给亲家公准备的一点心意,今日侯府事多老身不便亲去探望,这几日你就在父母床前尽孝吧,侯府的事你不用担心了。”
一直过了拐角踏上官道,熙儿撩开帘子见后方已无人影,欢喜的给她捧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