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嬷嬷瞬间明白的低下头:“是嬷嬷欠虑了。”
“到时嬷嬷多弄几个小菜,就我们几个简简单单的。”井嬷嬷笑着开口。
巫时安此刻不知在想着什么,沉默了些许。
“殿下?”井嬷嬷见着走神了的巫时安,轻声叫唤。
“嬷嬷你说,我生辰那天可以偷偷的邀请她来吗?”巫时安刚问出口眼神就黯淡了,自我回答低声道:“她…应该不会来的,她的身份不能使她这样。”
巫时安落寞的转过身,看的井嬷嬷有些心疼。
“殿下是想九公主殿下来吗?”井嬷嬷柔声问道。
巫时安呆呆的看着纸上的名字,不语:“……”
井嬷嬷摸着手,劝慰:“倘若小殿下是愿意来的呢?”
闻言,少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亮光。
…………
书房里,坐在主位上的幼崽小脸皱巴巴的,整个身子都埋没在一堆奏折里边,旁边的巫彦柏则悠然自得。
「不是,凭什么呀?!」
被忽悠着看了两本奏折的巫玖鸢反应过来了,手拿着笔往旁边瞧去。
从未试过如此轻松的皇帝陛下正悠闲的看着小家伙批改完的奏折。
嗯…批语写的不错,颇有天赋。
看来那白毛老头说的是真的。
小家伙乃佑我大巫国,真是个宝贝。
太上老君:你才白毛老头,没礼貌的年轻人!!
等巫彦柏恢复真身。
太上老君:你个大魔头,无耻!没礼貌!强盗!
“父皇!”巫玖鸢在旁幽幽的上演美羊羊盯。
“嗯?怎么了?”巫彦柏故作不知。
巫玖鸢将笔一挑,气鼓鼓。
脸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
不!干!了!
“父皇你有没有想过,元元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幼崽垮起脸,肉肉的,看着很好捏。
巫彦柏向来很从心,于是他上手了。
“哼!”幼崽双手叉腰,头扭向另一边不给碰。
气呼呼的,看的不远处的应满心里也软乎乎的。
“孤的手被咬伤了,不能执笔。”
“所以这些就拜托我们元元看了。”
皇帝陛下低声低气的朝着幼崽示弱,震惊应满的双眼。
诶,不是,我的陛下,被…夺舍了?
是不是最近没睡好他看劈叉了?
巫玖鸢还想说些什么。
皇帝陛下就摸着手背上淡的差不多的牙印说疼。
发现小家伙吃软不吃硬后,皇帝陛下此刻的演技到达了顶峰,眉头都皱起,仿佛手不是被咬伤了,而是被刀劈了。
见此情况。
鸢宝叹气,生活不易:“好吧。”
不远处的应满瞧见自家陛下得逞后嘴角挂上的那抹笑,努努嘴:“……”
心里头蛐蛐:只是被咬了又不是手断了,陛下就会欺负我们小殿下。
唉,也是,小殿下才五岁,怎么玩得过陛下这只老狐狸。
巫彦柏往应满的方向瞥了一眼。
应满低头,感觉到刺骨的寒风从他身上吹过,汗颜。
于是,接下来,巫玖鸢开始哼唧哼唧的干活,一个时辰后,桌面上的奏折已经消失了一大半,小手都快写麻了。
皇帝陛下越看越满意,心中的那个想法也越来越成熟。
(重申一下前边有宝子说她会不会写字:会写字的。
鸢宝平时在天域上,天帝都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