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说只字,灼热的呼吸也喷薄而下,“我不是早说过了。”
“什、什么。”
“我不是你哥。”
“我……”
他深深吸气,似乎在强克制着什么,扣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我等你适应,你至少也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不对么。”
男人身上的体温太高了,烫得似是能煨伤了人,令她浑身都竖起了一层汗毛,手心发汗。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题问下去,“什么诚意?”
“比如……”
他缓慢道,“喊我名字。”
“陆泊谦。”
沈书蕴几乎是在他提出要求的那一刻,便立马喊他的名字。
干脆利落。
透着难掩的心慌。
并不是陆泊谦三个字于她而言有多容易喊出口,而是她自己其实也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只想着赶紧结束这个令人心慌意乱地亲密接触,喊完才意识到什么,面颊不由更热了,但还是不忘推了推他的手臂,“我喊了。”
以前和邵杭在一起的那一个月里,简单的拥抱自然有,但像现在这样,完全被男人抱坐在腿上的经历从未有过。
她不习惯。
也很让她心慌。
男人温热的呼吸时不时落在她发间,难以忽视,沈书蕴见他还不松手,心如擂鼓,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陆泊谦……”她又连名带姓地喊了他一声,紧跟着立即表明态度,“这次是我不对,你先松手,以后我会注意的。”
都结婚了,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是她不对。但她就是习惯性把他当作哥哥,其实也有拿他当丈夫来看待的。
虽然,虽然成分不多。
陆泊谦注意到她通红的耳朵,以及从耳际便一路泛红下去的脖颈,刚要松手,门口忽地传来动静。
沈书蕴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就见刚踏进卧室门槛的聿叔低头作势往后退,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沈书蕴小脸蓦地爆红,在陆泊谦松手的刹那,猛地站起身喊住聿叔,“聿叔,是药带上来了吗?”
聿叔面色一如往常,倒是看不出来什么,就势站在原地,问了一句,“带了,现在要吗?”
沈书蕴故作镇定,“嗯,要。”
聿叔看了眼沙发处,清隽尊贵的男人正拿过粥,用汤匙尝了口。
虽然在病中,举手投足仍然优雅得体。
聿叔手里拿着的两盒药,以及电子体温计,迈步走了进来。
沈书蕴悄悄松了口气。
好在是被聿叔看见,不是其他人。聿叔本就人沉稳又老练,见多识广,对于这种场面只会装作没看见。
陆泊谦舀了两勺粥,虽然吃起来过分清淡,没什么味道,但他深眸变了变,看向身侧的女孩,“你做的?”
沈书蕴错愕。
这都能尝出来?
聿叔娴熟地给陆泊谦量着体温,笑了笑,顺势应道:“少夫人知道你身体不舒服,特意去厨房准备的。”
陆泊谦薄唇微勾,原本觉着寡淡无味的粥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
沈书蕴耳尖微热,这种被人当众说出是她亲自给陆泊谦做早餐的感觉,除了不好意思,还莫名有点怪怪的。
大概几分钟,聿叔蹙眉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39.5℃。”
沈书蕴紧张出声,“又高了?”
陆泊谦却看着她,表情轻松,“嗯,高了点。”
沈书蕴突然就被他这幅不甚在意的样子气到了,紧紧咬牙。一次还好,可从刚才到现在,他都对自己的病情漠不关心,好像生病的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