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从他指尖划过了。
秦榛榛后背发烫,她知道季星泽一定在看她。
刚与季星泽五指紧扣时,季星泽柔软手指紧紧锁她,锁得她生疼,她想抬起手来,用另一只手抚平遗留的痛感,却不敢,生怕季星泽误会了。
上山时,台阶又窄又陡。
秦榛榛一直在隐痛的胃,又猛地抽痛起来。
这是她能忍住的痛,况且,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季星泽知道她有躯体症状,知道她有暴食的毛病,她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看她。
这时,从山上走下一苗族阿婆,头上戴着简单银饰,面孔清秀,穿黑色上衣和围裙,脚缠绑带,一双布鞋,正缓慢从陡峭石梯上向下走。
她一手拄着拐杖,秦榛榛走近了,才发现,看着六十出头的阿婆,双眼失明。
这么陡峭的山路,女人好似已经习惯,走得比正常人还自在。
阿婆从两人身边擦身而过时,秦榛榛和季星泽主动让路,阿婆向他们点头道谢,到这时,季星泽抬头向山上望去,才发现写字画的那位老人家,一直背着手,远远跟在阿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