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如潮水。
谢宛宛不自觉勾住他的脖颈,胸口乱了调子,作势挣扎。
脚踝被他反手包进掌心,惹得皮肤似在发烫,不得动弹,只好望着他眨眼,呼吸变得紧促。
西装在挤压中变形,她白皙的脚掌无意勾开背衩,在玄关的暖黄等下,显得愈发不正经。
唐舒摩挲着卡在他后背的脚踝,脸向前倾,用富有磁性的低音,循循诱导着:“乖,张嘴,给金主哥哥亲一个。”
妈的,连环诈骗男!
谢宛宛脸上染起红晕,蹙眉,打开嘴准备开怼——
男人钻空子吻上来。
唇瓣被他含住,轻咬舔舐,鼻尖满是他的气息,像是喉咙里有块薄荷,一张嘴,清冽的味道顺进她口腔中,沿着器官渐渐转移到大脑,有种无名的爽感。
和之前几次亲吻不同,当时他们次次互相啃咬,像是在发泄情绪。
而现在,外头的世界在吃瓜狂欢,他们躲在狭隘的角落安静地拥吻,无人打搅。
多时落寞因他的出现逐渐消散,失而复得的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被上天眷顾。
从头到尾的酥麻,脚趾蜷缩起来,夹住衬衫,手指跟着攥紧,白衬衫的一部分从腰带里露出来。
谢宛宛迷离着眼,仰头,他高挺的鼻梁在细嫩的下颌上轻触游走。
阳台外,空中的火烧云正在推搡交接,绚丽多彩,变换出迷幻的油画。
“唐舒,”谢宛宛咬了咬唇,忍住嘤,咛,“我们还能重来吗?”
如果可以,她想再自私点,让他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唐舒没有说话,视线灼灼地抱起她往客厅走。
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用一个深情温柔的吻回应了她。
情绪被瞬间点燃,他们紧紧拥抱着,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谢宛宛主动吮吸着,手指挑开纽扣,解开了他的外套。
唐舒稍稍起身,弯曲手臂配合她,肩膀猛地传来一瞬疼痛。
“嘶—”他微微蹙眉。
声音不对。
谢宛宛敏锐地睁大眼:“你到底是不是受伤了?你爸揍你了吧?”
她边说边隔着衬衫捏了捏男人结实的三角肌,果不其然,他的眼角颤了颤,应该是疼的。
唐舒却甩开外套,扯下领带,倾身下来继续“忙活”,漫不在心地敷衍她:“没事,上飞机前修理了几个我爸派来的保镖,肩膀有点拉伤。”
他从额头一点一点往下亲,谢宛宛忍耐着撇开脸,他的唇便落在耳际。
谢宛宛诧异地动了动,大概是又拉到肩膀,听男人再次轻喘了声。
她赶紧扭回头,一脸担忧:“你都疼喘了,去医院看一下吧。”
他松了力气,压在她身上,身上沉甸甸的。
睡裙的肩带早已被他拉下,他埋在她的颈窝里忽然笑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一阵一阵短促地喷在耳朵上,耳垂烫烫的,谢宛宛双手撑在他胸前,用力推着:“唐舒,你起来,真没和你开玩笑。”
男人仍在笑个不停。
“......”谢宛宛不知道是哪儿丢了脸,能让他笑成这样,略不悦地调高声音,“别笑了!”
“宝贝,”唐舒识相地停住,手掌搂在她的腰后,托了托,“我喘是因为你腰不老实,撞到它了。”
“……唐舒!”谢宛宛满脸通红。
唐舒慵懒地望着她,指甲在她的耳垂上划着玩,“哎,在呢。”
谢宛宛咽了咽口水,试图把话题扯回来:“几个是几个?”
“十个吧?机场人太多,我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