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北在她最黑暗的时候,投来温暖的阳光,所以她沦陷。
只是……
温夏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两年来所有的幸福,都在新婚之夜成为泡影。
哪怕是已经离婚,温夏想起那天晚上亲眼目睹的活,心依旧是在隐隐作痛。
要说彻底忘记,目前还没有,毕竟两年的感情。
“你又想什么呢?我告诉你,这个月要不把
自己交代出去,老子会给你安排各种各样的老板。”
温开仑的话拉回了温夏的思绪。
没有回话,温夏转身进了房间。
温开仑吃完饭,骂骂咧咧地又出门赌博去。
罗玲面无表情地收拾碗筷,处理家务,脸上毫无表情,就跟极其那般做着机械的运动。
结婚二十几年,这样的日子她早就习惯。
当初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她怎么会嫁给温开仑这个赌鬼。
嫁给温开仑已经是很傻,相信一个赌鬼会在结婚后顾家,更是傻的可爱。
收拾完厨房,罗玲去了温夏的房间,温夏正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
“想什么呢?”罗玲侧身坐在温夏身边,她现在在这个家的全部动力便是自己的两个女儿。
温如初住校,半个月才会回家一次。
温夏离婚后,倒是能经常每天看见。
“靳凌轩。”
温夏条件性反射地回答,眼神专注于某个地方,有些迷离。
闻言,罗玲伸手打了温夏一下,“我可告诉你,靳凌轩你根本不用考虑,我不会答应的。”
因为跟裴北有关系,她就不答应。
温夏回头,“我没有考虑,但是妈,他现在对我,好像是势在必得,还说我跟五年前的什么女人一样。”
温夏把这两天靳凌轩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都跟罗
玲说了。
听后,罗玲更是觉得靳凌轩这男人吊儿郎当地不靠谱,不符合他择婿的标准。
尤其是上次,大晚上竟然爬窗到自己的闺女房间,还油嘴滑舌,这样的男人肯定不能要。
有钱怎么了?
人品不行便是致命伤。
“妈,五年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温夏到现在都没有记起来五年前的记忆。
甚至也回忆过三年前,四年前,二年前,六年前,都几乎可以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记的差不多。
唯独五年前,丝毫不记得。
罗玲望着温夏,深呼吸,好久才缓缓开口,“五年前你生日后的第二个月,便消失了。”
消失?
怎么会?
“报警了吗?警察立案调查没有?”温夏秀眉紧蹙,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消失呢。
“怎么没有,当初我跑上跑下,几乎发动可以用的所有关系到处找你,两个月都没有你的消息,后来你的案子变成悬案。”
当年,关于温夏的失踪有多种说法。
说法最多的还是,遇害抛尸熬海里,这才找不到人。
温夏的心被吊着,就快跳到了嗓子眼,“后来呢,我又怎么出现的。”
“你消失之后的十个月,我接到警方电话,说是那天一马路发生一场重大车祸,而血泊中躺着的便是消失十个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