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北领命，却没有多看夏怡洋一眼。
所有人对她的态度，让夏怡洋感到很尴尬。
此时，林菲眼睛微微眨动。夏怡洋忙俯下身，慢慢凑近她：“菲菲姐，你还认得我吗？”
林菲终于睁开了眼，短暂的迷茫后，点点头：“你是夏怡洋。”
见林菲没有脑部没有受伤，夏怡洋开心极了。
“菲菲姐，你记得是谁把你推下楼梯的吗？”夏怡洋问。
林菲目光闪烁，落在了周晓晓身上，温柔对她说：“晓晓，你到外面玩会，妈妈跟阿姨和叔叔有话说。”
一向懂事的周晓晓却表现得十分激烈：“不要，我不出去。他们是坏人，晓晓要留下来保护妈妈。”
稚嫩的童言虽因她的能力显得稚嫩，听在林菲耳里却是温暖又心痛。
轻抚了下她乱糟糟的头发，林菲继续说：“不会的，阿姨和叔叔都是好人，他们不会伤害妈妈的。你看，是他们让医生伯伯治好了妈妈，不然妈妈就醒不过来了。”
“不，不要，晓晓不要离开妈妈。好多坏人，晓晓怕。晓晓要和妈妈在一起，晓晓不要离开妈妈。”晓晓的哭声让林菲和夏怡洋都红了眼眶
。
夏怡洋蹲下来，用柔和地声音说：“叔叔给晓晓买早餐回来了，晓晓去外面吃，等晓晓吃完了再进来，好不好？我们绝不会伤害你妈妈的，我们拉勾，好不好？”
夏怡洋声音很温柔，笑容也甜甜的，周晓晓脸上的戒备稍稍松动了些，却没有松口：“你是大骗子，我才不会相信你！”
林菲沙哑着声音说：“晓晓，妈妈都是怎么教你的？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是不是妈妈的话也不听了啊？”
说到最后，林菲声音多了几分严厉，周晓晓红了眼眶，张嘴“哇”一声哭了起来：“晓晓不是没礼貌，她就是坏人，她一来，妈妈就出事了。晓晓很害怕，晓晓已经没有了爸爸，不能再没有妈妈。妈妈，你凶晓晓，晓晓也不走。”
见状，夏怡洋一颗心揪扯了起来。
轻拍着周晓晓的肩安抚她，转头询问林菲：“晓晓非出去不可吗？”
林菲尴尬点点头。
夏怡洋从包包拿出一副耳机替周晓晓戴上，调出手机里的音乐软件给她找了些儿歌。
做完一切，夏怡洋又问：“这样可以吗？”
林菲苦涩点点头：“谢谢。”
夏怡洋将周晓晓牵到桌子旁坐下，替她打开蒋北买回来的早餐，等周晓晓开始吃后，她才摸了摸她的头，走到林菲身边：“菲菲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晓晓听不到什么。”
望向一直沉默的欧阳瑞，林菲目光坦然：“你问吧。”
欧阳瑞也不客气，开门见山：“你是
不是王源推下楼的？”
林菲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正常：“看来二少调查了很多，没错，就是王源。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一直纠缠我。他是周凯的朋友，我们一直很敬重他，拿他当老大哥看，没想到他竟然对我……对我……”说到这里林菲羞愤不已。
幸好在来的路上欧阳瑞已经把王源的事告诉了她，不然，夏怡洋肯定会毁三观。
林菲闭眼深呼吸，平复了思绪说：“我们认识王源有几年了，我腿脚不便，周凯又忙，王源经常来家里帮我。我们对他都很感激，没想到周凯才死，尸骨未寒。他竟趁我落难，要求我当他的情人。他说，他女儿正在上大学，他不想离婚，但他和妻子没有感情……”
纵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说起这些时，林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