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拉高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欧阳瑞也不再逗她,关了所有的灯,继续在键盘上敲击。
夏怡洋时不时悄悄探出头偷看他,有几次差点儿被他的目光捉到,羞得只能闭上眼睛,装成熟睡的样子。
一夜辗转反侧,到了天蒙蒙亮才睡着。
……
宋家。
宋晚情的房间里,她如同睡美人一般躺着,却急坏了曲若兰和宋桥。
尽管家庭医生一再表示,宋晚情只是磕破了头,没有伤到了脑子,没有大碍。
可她一刻没有醒来,宋桥夫妇就一刻不能安心。
终于,睡美人的长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曲若兰忙跑到她身边,半蹲跪在地上,手紧紧握着女儿娇嫩的柔荑:“晚情,你醒醒啊,快醒醒……”
过了半晌宋晚情才缓缓睁开眼睛,一见到身边的母亲,再难压抑委曲,一把扑进她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她的泪水滴滴如蜡浇在宋桥夫妇心头,痛不可抑。
曲若兰跟着哭了起来,半晌才止住泪,拍了拍女儿的肩:“孩子,你快告诉妈妈是怎么回事?”
想到欧阳瑞对她的态度,宋晚情就感到深深的
羞辱:“瑞哥哥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我滚,妈妈,我真的没有故意要撞她,是她,都是她故意激怒我,害我做出失仪的事,好让瑞哥哥讨厌我。”
宋晚情的哭诉深深刺痛了曲若兰的心,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一边怒气冲冲地说:“晚情,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宋桥也在一旁帮腔:“这个欧阳瑞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行为乖张不说,还不将我放在眼里。我非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听到这话,宋晚情从曲若兰怀里抬起头来,满脸泪水,表情仍十分委曲,却对宋桥求情:“爸爸,这不关瑞哥哥的事。他也是受了夏怡洋那个女人的蛊惑,爸爸,你不能怪他。”
“他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你还这么维护她?”宋桥有些无奈,更多心疼。
“爸爸……”宋晚情羞涩地娇嗔了句,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红。
曲若兰不忍心女儿受了伤,刚刚醒来还要替欧阳瑞求情,就轻斥了宋桥一句:“老宋,你就少说两句吧,晚情刚刚醒来。”
“晚情啊,你头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曲若兰担忧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宋晚情,唯恐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暗伤。
经由曲若兰这么一提,宋晚情才感觉到额头很痛。
联想到自己昏迷前,好像撞到了石柱上。
忙掀开被子,不顾曲若兰的阻拦跌跌撞撞跑到镜子前。
一看自己额头缠着纱巾,霎时又泪如雨下。
曲若兰在一旁急得快哭了:“管家,快叫医生来。晚情,你哪里疼,跟妈妈说。”
“妈妈,我额头会不会留疤?”按了按纱巾,宋晚情满是担忧。
听到这个曲若兰才长吁一口气:“你放心,医生说了,不会留疤的。再说,现在美容技术这么发达,就算留了疤,做个激光去疤术就好了。”
“真的吗?”纵然妈妈这么说,宋晚情还是很担心。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宋晚情从小美到大,她不允许自己身上出现一点点瑕疵。
何况是脸。
曲若兰在一旁保证:“傻孩子,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
翌日,白宇哲拖着病体登门拜访,却被曲若兰晾在客厅里。
白宁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
“先生,要不我们先回去吧。”白宇哲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