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宇哲气得不轻,白宁更是一个劲地磕头:“先生,你别生气,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去向少爷请罪。”
说着,站起来,佝偻着背往外走。
白宇哲大喝一声:“站住!你是想真的气死我吗?你是我身边的人,你做的和我做的有什么区别?你承认了,阿瑞就不会认为是我找的替罪羊吗?”
“先生……”白宁重新跪下,斑白的发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白宇哲心软了。
“罢了,你起来吧,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了,懂吗?”对于这个跟了自己几十年的仆人,白宇哲感情十分复杂。
他们都是终身未娶,相依为命。
哎……白宁之前做事很妥贴,从不让他操心。这次不知为什么总是做出格的事。
白宁仍是直挺挺跪着,没有起来的意思。
白宇哲无奈轻叹:“你还有什么事啊?”
犹豫了一会儿白宁还是说:“先生,你真的相信少爷能帮白氏度过难关吗?”
“相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老了,白氏最后终究是要交到阿瑞手上的。我不该这么自私,为了自己一点不甘心,要他牺牲自己的幸福。他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女孩子。”白宇哲闭了闭眼,感情这种事无法用尊卑贵贱来解释。
他姐姐倒是嫁了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算了吧,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计较太多,该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也留不住。
白宁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在
看到白宇哲眉间的疲惫时,咽下所有语言。
……
接下来几天欧阳瑞早出晚归,唯一不变的是,他每晚都睡在夏怡洋房间的沙发上。
一开始夏怡洋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她发现暗中多了许多保镖在保护她。
蓦然发觉欧阳瑞的良苦用心,他用这种方式在保护她吗?
在叹息自责的同时,又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在内心涌动。
欧阳瑞白天很忙,晚上又要守着她,真的太累了。
好几次她想跟他说,她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知道口说无凭,欧阳瑞不会相信的。
这日早晨,夏怡洋在花园的凉亭里吃早餐,宋晚情不请自来。
一身粉色裙装衬得她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剔透,头上的礼帽更添几分贵族气息。精致的妆容,浑身贵气,她宛如一尊上帝精心雕刻的瓷娃娃,美得不染纤尘。
只是,她此时脸上的傲慢破坏了这种美。
为免再和宋晚情起冲突,让欧阳瑞为难,夏怡洋主动站起来,打招呼:“宋小姐,你的伤好点了吗?”
夏怡洋关心的问话听在宋晚情耳里却是变相的讽刺,她在嘲笑她在欧阳瑞心目中没地位,被人赶走,还不顾身份,不请自来。
霎时,一张小脸扭曲变形,眼中也闪过一丝怨毒的光。
“多谢关心,我福大命大,不会中了小人的计的。”宋晚情挑了张藤椅坐下,佣人忙为她端茶倒水,伺候得比对夏怡洋殷勤多了。
宋晚情端
起红茶轻啜了一口,举止优雅,赏心悦目,如同一幅画。
夏怡洋也不理会她的嘲讽,就要重新坐下。
宋晚情抬眸瞪了她一眼:“我让你坐下了吗?”
夏怡洋脸色一僵,望向宋晚情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像是不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你没听错。夏怡洋,你第一次来f国,应该不清楚我的身份和与白家的关系。我今天就挑明了跟你说,瑞哥哥从小自闭,谁都不理,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