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泡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夏怡洋宛如灵魂出窍一般,呆呆愣愣,任由楚楚拖着走,一颗心千疮百孔。此时她才发现,原来痛是没有尽头,只有不断不断加剧。
……
等了两天,仍没有一点消息。
庄遥和阮佩如真的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天晚上在外面呆了半天,夏怡洋病倒了,加上伤心过度和担忧妈妈的现状,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
季洪全在帮欧阳瑞寻找庄遥的下落,只有楚楚一直守着她,呵护着她。
夏怡洋昏昏沉沉中,做了许多梦。
关于小时候与妈妈在一起的画面,和欧阳瑞对她点点滴滴的好。
即使心被无情的话伤透,夏怡洋仍坚信欧阳瑞有苦衷。
“怡洋,怡
洋,你醒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吗?”楚楚轻柔的话就在耳畔,夏怡洋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
“楚姨,我不饿。”声音沙沙的,哑哑的,透着病重的疲惫。
“不饿也要吃点东西啊,乖,我扶你起来,吃了东西再睡,病会好得快一点。”楚楚一边哄着,一手托起夏怡洋的背,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使她半仰躺着。
楚楚端起粥,舀了一勺,吹凉再递到夏怡洋嘴边。
楚楚的关心让夏怡洋无比感动,张嘴含下粥,泪却涌了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烫到了?”楚楚抽出餐巾纸替夏怡洋拭泪,一边关心地问。
夏怡洋咽下喉头的哽咽,摇了摇头:“没有。不烫,我就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这时候帮不上忙,还要你们替我担心。”
听她这么说,楚楚高悬的心才稍稍放下,轻斥道:“真是个傻孩子,在说什么胡话呢。你啊,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心情舒畅了,身体才能好起来。”
“嗯。”夏怡洋点头,不想让自己这样悲伤的负面情绪影响到了楚楚。
勉强喝了半碗粥,夏怡洋再吃不下了。
楚楚知道她很难过,也不再逼她。
重新扶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
夏怡洋突然直起身来:“楚姨,还是没有遥姨和我妈妈的消息吗?”
楚楚虽不忍,仍诚实摇了摇头。
这种事瞒不住,她又何必说一些无畏的谎言?
“楚姨,我想见见季叔。”夏怡洋哀求
着。
“怡洋,你还是先养好身体吧,你放心,你季叔一定会尽力的。”楚楚劝着。
夏怡洋摇了摇头,眉宇间浮现几分焦虑:“不,我有事找季叔商量,或许能把那个人引出来。”
楚楚一脸震惊,仍是拗不过夏怡洋,去将季洪全请了过来。
夏怡洋没有让他们猜测太久,开门见山:“季叔,你那天晚上和欧阳瑞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即然对方是为了蛊而来,那么,可以用我做诱饵啊。我身体里还有两条蛊尸,这是很罕见的,连赫连昊都没有办法。如果庄家姑姑疾迷于研究,她应该会很高兴看到我这样的病例。”
“不行,怡洋,这太冒险了。你身体这么虚弱,根本经不起折腾。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她。如今一切都只是猜测。”季洪全眉头深锁,直接否决了夏怡洋的提议。
“季叔,你就让我试试吧。反正,我现在的蛊尸毒无人能解,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夏怡洋极力劝说着。
季洪全还是摇头:“不可以,这太冒险了。怡洋,你别再说,我是不会同意的,阿瑞更不会同意。”
听到欧阳瑞的名字,夏怡洋凄然一笑:“他没有权利阻止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