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十恶不赦。如果你真是遥姨说的样子,你早就对她下手了,不会等到今天。”
“你倒是会说话,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庄纤故意问。
“我没有说谎,是心里话,哪怕听上去像谎言,我也要说。我真的觉得你不是遥姨口中那样不堪的人,或许,你做错过一些事,但我相信那不是你的本意。”夏怡洋十分笃定。
她真的不是在刻意讨好庄纤,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
“好,那你倒是说说,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庄纤仿佛来了兴致,就这么静静站着,用一双古井般的眼睛看着夏怡洋。
阮佩如满脸担忧,她好怕夏怡洋不小心说错话,激怒了这个女魔头。
庄遥是庄家人,与她一脉至亲,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她的所做所为呢?
哎,怡洋这孩子真是
冲动又善良。
只是,她不知道世间万物,最难揣测的就是人心。
不是每个人都有良心的,多的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惜杀戮的狂徒。
“怡洋,你别说了。”阮佩如喝斥了夏怡洋一句,转而哀求庄纤:“前辈,她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确实年纪不大,却比你们看得透彻。真正的智慧与年纪无关,与心性有关。”庄纤淡淡睨了阮佩如一眼:“世人大多贪生怕死,她愿意以自身来交换你们,单这份勇气就难能可贵。”
没想到庄纤居然表扬起了夏怡洋,阮佩如不知是惊还是喜。
但她知道自己十几年来,没能好好照顾夏怡洋,让她受了许多苦。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她的性命。
“是,怡洋是个好孩子,同时她也受尽了人间磨难。前辈,求求你,你放了庄遥和怡洋吧,我给你当标本,让你做实验。我有多年的中蛊经历,发作起来,生不如死。前辈,我愿意配合你,不管你想做什么?”阮佩如和夏怡洋争。
夏怡洋大惊:“妈妈,你怎么可以……”
“怡洋,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妈妈,就听我一次。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阮佩如的决心不比夏怡洋少,只要能救她,哪怕要她的命,她也心甘情愿。
“你们倒是母女深情啊,都争着愿意替对方去死。可是,你们好像忘了我的存在了。在这里没人能决定你们的生死,只有我
可以。”人命在庄纤嘴里仿佛如同实验的小白鼠,唯一的价值就是供她研究。
庄纤此话让夏怡洋和阮佩如停止了争论,双双看向她。
庄纤转身又要走,夏怡洋再度唤住她:“前辈,遥姨她……”
“她死不了,只不过会沉睡一阵子。”庄纤好心回答。
听到这样的答案,夏怡洋高悬的一颗心才放下。
“前辈,你真的不能放了遥姨吗?”夏怡洋不甘心又试探性地问。
庄纤不问反答:“你觉得呢?你会放过一个随时随地想要你命的人吗?”
“我会。”夏怡洋答得无比干脆。
庄纤挑了挑眉,讥笑道:“你真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圣母了。”
“前辈又何尝不是呢?如果你真想杀遥姨,你不会给她软香散,而会直接给她下毒药,或是蛊。你给她下这种不痛不痒的麻醉药,只证明了一点,前辈,你只想教训一下遥姨,并不想真的伤害她。”夏怡洋美目直视着庄纤,字字铿锵。
庄纤明显怔忡了一瞬,旋即继续说:“小丫头片子,别用你的想法来揣测我。我可是杀人不眨人的女魔头,留下庄遥,不是因为亲情,而是她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她一而再,再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