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有余地了,倒是希望如自己命运的女子越少越好。
若是能将这世道的女子地位有些提升就好了。这倒成了史菲儿藏在心中的最大心愿。
“老太太、老太太。”朱夫人见贾母出了神,小声唤道。
史菲儿猛地回了神,笑笑道:“我倒是想起一事,如今与珍哥娶妻,不知珍哥是什么意思?定下的赵家姑娘,他可知晓?”
“哎,老太太,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的都是长辈操心的事。”
“这话说的不错。我只是觉得这珍哥是个有主意的,这等大事还是问他一问的好。毕竟这珍哥日后是要袭爵继承祖业的,这情意相合岂不是更好?”史菲儿原本并没操心此事,只因被朱夫人一唤随口敷衍罢了。
“老太太真是将孙儿哪个都放在心上惦记着!既然是老太太问的,回去我也先与他说说便是,让他来给老太太磕头谢恩。”朱夫人巧言道。
“我不过说说,你也就如此听听罢了。你办事向来周密齐备,此事不用考虑我的意思去。”史菲儿摇摇头,“不过今日正巧你在,我还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朱夫人听了一愣,脸上忙堆笑道:“老太太这倒是跟侄媳妇外道了。老太太有事吩咐便是,侄儿媳妇定是遵命。”
“也不是什么大事,恰好你在,便请你做个见证。”
朱夫人听贾母如此一说,倒也有些奇怪,不知是何事贾母还要请自己当个见证,斜眼瞧瞧一旁的王夫人,见其也是面露惊异之色。再瞧张夫人,也是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
史菲儿视线在两位儿媳面前转了一圈才开口:“不知你们还曾记得我当年应过你二人一事?”
这话倒是将两人彻底问住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知贾母所言何事,都要了摇头。史菲儿见状笑道:“这自然也怨不得你们,是我疏忽了。说这事时,大姐儿还未出世,如今大姐儿都那么大了,我才想起,不过也不算太晚。”
史菲儿顿顿又道:“之前我将这芳漱红利做了拆分。那时便说要将这方子传给你们中一人。可偏不凑巧,阴差阳错的耽误了许久去。这几日偏巧又想起此事来,我想着如今我这忘性大,还不如早早交代好了。今日你们敬哥嫂子也在,我便请她也做个公证。”
一听贾母提及此事,张王两位夫人倒是面上有喜。就连朱夫人也是一惊,如今这芳漱营生可是不小,这江南富庶之地皆有蘅荟阁的分铺。有了方子,这银钱还不跟淌水一般往家里涌。莫说别人,就是自己听着也是心动。
史菲儿又道:“不过此事也先说好,不论这传方子与谁,都莫失了和气。得这方子也是简单,我这里有两家店,你们各选其一。谁打理得好,这方子便归谁去。时间一年为期。”
如此倒也是简单,张王二夫人都点头应了。
“你们也可寻帮手相助,只是这货由我调配。每月报结一次,不知你们还有异议?”
不等张王两位夫人开口,朱夫人便道:“老太太果然是最体贴人的。我瞧着这法子便是不错。”
“那你们二人呢?”
“媳妇无异议,愿为一试。”
“你们且记住了,我最终可是瞧谁打理得好的。”
“媳妇记住了。”
史菲儿点点头,行了,这回肩上的担子能卸一点是一点了。不过想要拿到方子,也并非易事,就看你们各自的努力与造化了。史菲儿让黄鹂捧了笔墨,将两个铺子地址写下,纸条叠好,分握左右手中,让其来选。选中便将那地址拿去,筹备打理开店一事。
史菲儿自是没忘记昔日许诺,之所以能拖了数年,一是觉得当时芳漱是纳贡之物,忽然转了手,怕出错;